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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 (第2/3页)
罩住了一样。有数也数不尽的白色丝线划过天边,形成了一个鸟笼。 那些丝线看起来柔软无比,实际上却刚硬得像是铜铁,插.进地面的时候,发出一阵铿锵有力的声音。地面被扎出一个个小小的洞口,有碎石到处崩落。 领域展开。傀儡师的声音仿佛从天边而来,「金丝雀」。 当年我的领域还不成熟,被你这个黄毛小子直接用蛮力打破了。然而现在我们两个的位置可调换了,我这十年来一直精心打磨我的领域,而你却放任自己成为了一个普通人。 是吗?上江州涉眯了眯眼睛,术式「裁决」,Ⅲ型。 一柄如月华的银色长弓出现在他的手里,他再拨动弓弦,覆着繁杂花纹的光箭就轻轻搭在了上面。 上江州涉松开手,那支箭就带着破竹之势冲向了傀儡师的面门。十年前的那场噩梦席卷重来,傀儡师一看到那支光箭,过去的阴影就又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重播。 当年他就是因为上江州涉的这一招才两次都濒临死境。他面色惨白地召来所有抵御的丝线形成一张蚕蛹似的盾牌,挡在自己的面前。 傀儡师在心里安慰自己,当年发生的事情不可能在今天重演。 他就不信这个小鬼十年后还能一箭穿破他的领域!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让傀儡师推测对了,那支射出去的箭翎看上去气势强大,实际上却是中看不中用,还没有飞到傀儡师的跟前附着在上面的咒力就已经消减了一大半。 等到抵达傀儡师那里的时候,竟然就只是不痛不痒地在他的盾牌上面发出了叮咚的一响,然后消散。 傀儡师先是怔愣了一瞬,随后张狂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就这点本事吗?! 十年前那个嚣张的小子现在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真是笑死人了!!! 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放弃吧,就凭现在的你是绝对不会再次打破我的领域出来的!现在向我求饶的话,我说不定还能给你和你祖母一样的死法,再过一会儿的话,我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 原来如此。上江州涉面色不改,确实是和十年前相比强了一点。 他用的是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力道,那个时候他的全力一击,不过只是现在他力量的九牛一毛罢了。 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他又再次扯开了弓箭,这次由咒力凝聚的箭翎气势上不比之前的那一支,安安静静的样子却莫名看起来恐怖得多。 咒术师多年不用术式确实会生疏,可同样的,如果多年也没有用过咒力的话你就没有想过结果吗? 他在傀儡师陡然变得惊恐的眼神中扯开了嘴角:这十年里,被悠闲的生活蒙蔽了双眼,真正变得一无是处的人到底是谁? 箭翎射了出去。 它平静地划过地面,平静地撕扯由丝线圈成的蚕蛹,平静地穿过傀儡师的心脏,平静地捅穿了傀儡师的领域,最后消失得没有一丝痕迹,不起一点波澜。 每个人体内能拥有的咒力量是与生俱来,它无法从后天修炼得来,也没有办法变多。但可以积攒。 十年的咒力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现在的上江州涉宛若带着一个随时都会溢出来的池子,即使技巧确实不如十年前的自己,却依旧不容小觑。 领域像是破碎的玻璃,由被箭翎射穿出去的那一点为中心,裂痕慢慢向外延展,然后一块块地向下掉落。阳光照了进来,蓝色的天空露出了一个小角。 上江州涉走到傀儡师的尸体面前,在仔细端详过之后,蓦地咋了一声舌。 不出他所料,果然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傀儡师之所以会被称作傀儡师,主要原因就是他那个特殊的术式,能操纵任何的事物。这个男人在外多年,结下的仇家不知道有多少,他虽然刚愎自用,却也有着小心谨慎的一面。 傀儡师其中一个最为出名的招数,就是可以用他的傀儡线瞬间调换自己和标记上的人或物的位置。上江州涉十年前追杀他的时候,有好几次都是吃了同样的亏。 望着眼前的一块木头,他突然笑了。 同样的当,十年后他怎么会再上一次。手机响了起来,电话那头是和他一起来缺始终没有露过面的太宰治。青年的声音有些懒散,等到人了。和你想的一样,他果然是想跑路。 麻烦你了,太宰。上江州涉立刻转身,我现在就去你那里。 * 上江州涉到的时候,太宰治正坐在一边的大石头上和中岛敦说话。为了确保计划的万无一失,太宰还把在侦探社里写报告的敦给叫来了,毕竟他只是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柔弱美男子(全部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