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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她戴着面纱，而且我今天也没有心情看她。”谢容安说话时，性器还在一抽一抽的痛着，“父亲，不管那贵妃有什么问题，你都要为儿臣报仇，将她跟蒋燚弄死！不，死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在谢容安心目中，已经认定这件事情是蒋燚跟缨贵妃合作，故意来害他的。

    谢隽沉目，在心中想了会儿事情后，望向谢蓉姗，“当年是不是有个侍卫跟贵妃一同跳崖的？”

    “好像是这样的。”谢蓉姗点点头。

    “从那个侍卫身上下手，我就不信她不露马脚。”

    *

    清和宫因为被蒋燚跟谢容安打闹过，一地狼藉，待下人们收拾干净后，已是深夜。

    程缨睡意浓重，倚在椅子上浅寐。

    秦晔处理完蒋燚与谢容安的事情后，就赶来清和宫，恰好看到程缨睡觉的模样。他眼角微微弯起，轻手轻脚走到她跟前，将她抱起来。

    她唔了一声，在他怀中蹭了蹭，如猫咛般唤了一声话，“相公。”

    秦晔表情倏然沉下去，垂眸盯着她，眼神寂寂无光。

    一旁的苏香跟庆柔闻声，吓得面面相觑，脸色苍白，不敢发出声响。她们余光瞧着秦晔的脸色，以为秦晔要大发雷霆的，但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什么也没有做，将程缨放到床上去。

    熄了灯，寝殿静静的，唯有两人的呼吸声响起。

    她主动攀上他的脖颈，埋首在他胸膛中，软哝哝的说着话。

    他听的不是很清楚，也静不下心来听，只伸手搂紧她，凝着眸不语。

    翌日，程缨醒过来时，看到秦晔正在宫人的服侍下穿衣。他个头很高，站在床边几乎遮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她眯了眯眼，正欲跟他说话，他却头也不回的离开。

    程缨感觉他今天情绪有些异样，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错事。直到苏香跟庆柔将她昨晚说的呓语告诉她，她才惊觉问题的严重性。

    她昨晚怎么会说梦话？

    也不知道秦晔听到了多少！

    程缨越想越不安，想去试试秦晔，看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晚上，她特地让苏香准备了莲子粥，端去御书房，主动去示好。

    她正琢磨该怎么解释梦里那一声“相公”时，没有注意脚下的路，身子不稳迎面朝地面上倒去。恰在这时，一道黑色身影飞快的扶住她。

    她惊魂甫定，抬起头正欲道谢，却在看清楚眼前男人的面容后，怔在原地。

    “李慎？”

    一瞬间，她如雷轰顶，心脏怦怦乱跳，万千思潮涌动让她浑身颤动，情难自已。

    眼前这个男人五官精致清秀，轮廓深邃分明，又穿着黑色的侍卫服，与曾经的李慎一模一样。

    她似是难以置信，眸光死死钉在他的脸上，打量着他的每一寸面容。

    真的是李慎。

    她下意识伸出手，抚摸眼前人的下颌。

    李慎在她眼前被捅了一刀，尸首卷入河水中，等她再寻到时，他浑身已经被泡的发肿，看不出来一点儿曾经的痕迹。

    那他现在又怎么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她眼前？

    她眼眶眼泪打转，哽咽住，“你……还活着？”

    男人避开她的手，微微垂首行礼，态度恭敬疏离，“卑职见过娘娘。”

    程缨身体颤了一下，垂下手臂，看着男人的额头，慢慢从恍惚中收回神。

    他不是李慎。

    他的声音跟李慎不一样。

    最重要的是，李慎在跟她说话时，不会那么冷淡，那么疏离。

    程缨撇开头，手指握紧，努力忍下眼泪，“你是谁？”

    “卑职是御林军统帅李战。”

    第七十章 撞见御书房里的调情

    “李战？你是李慎的哥哥？”程缨记得李慎同她说过，他还有个同胞哥哥，也在宫中当差。他当时提及过哥哥的名字，但她并未在意。

    “是，娘娘认识卑职的弟弟？”李战问。

    程缨心情还在波动，以致脸色无法平静。

    她根本不敢再看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本宫不认识他，只是听别人提及过他。”

    她说完话，便僵着身体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