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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天神拘灵 (第2/3页)
..先下去吧,找人、找人收拾一下。” 董依琳脸色煞白,脸上红色的痘印被衬的越发显眼了,她深呼吸强迫自己稳下心智,那胖道长圆通吓得腿肚子都在打颤,哆哆嗦嗦的问:“这...这...?”反之,另一个瘦瘦的唤做圆清的道长就淡定多了,因为此时此刻,他竟然双手合十,口念“南无阿弥陀佛”...… 崔清水走在最后,不禁被道人的行为惊到了:这道人竟然信的是佛教! 不过之前听父亲说过,无极和空分别是道和佛的最高境界,说白了,他们的最高境界都是“什么都没有”的意思。虽然平时人们也说佛道是一家,但从本质来看,只有达到最高境界才能成一家啊,难道这道人才是修为到最高境界的高人? 思绪飞扬的崔清水是最后一个看到这幕血腥场景的,当他踏入铁门时才发现,那些浓郁的血腥气息正是来源于这一地的血肉模糊! 高档的木质地板上,清晰的散乱着一些内脏一样的血腥东西,除了满地的内脏和血肉,冒着血沫的血堆中杂乱的粘着一根根毫无生机的鸡毛...这场景就像大型的凶案现场,又像刚发生了一场百年浩劫一样触目惊心! 崔清水发现,这三楼的木质地板和其他楼层的比,颜色普遍偏深红,似乎是日积月累在鲜血的浸泡下早已失了本色! 这也太血腥了!难道里面住着的不是人?是魔鬼? 妇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很快就镇定下来,带着众人绕开血迹进了一间房门。房间摆设极其简陋,不,应该说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再没有任何摆设。 床上躺着一个年龄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只见他面色苍白、气喘吁吁,瘦弱的胸脯急剧的一起一伏着,神情恍然的瘫在床上,就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见房间进来这么多人,他面色变得有些狰狞,好在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气力,只能一动不动的瘫在床上瞪着众人。 “永发,是妈妈啊永发……”妇人见他这副模样,又心疼又恐惧,呆立在原地也不敢靠近,只能泪眼婆娑的叫着。叫小张的另一个年轻男子扶着妇人说:“妈,你别这样,我哥他……他听不到你说的……” 妇人强撑着抹抹眼泪,对众人道:“这是我犬子,一个月前突然犯了这种怪病,一个月了都没睡过一天觉,甚至连闭眼都做不到。这些天我请遍了各地名医,却也看不出是什么问题。 而且一到每天下午的三四点钟,他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似的,看见东西就砸,看见活物就咬。无奈之下只能将他屋里的东西都搬空。 “那外面那些……?”董依琳指着门口怯怯的问。 “没错,那些是我专门找来给他发泄的。”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问。 “各位别误会,外面那些都是我让人在菜市场买来待宰的活鸡活鸭”妇人连忙解释。 崔清水不寒而栗,她这话倒是说的理直气壮!活鸡活鸭?难道就因为它们是菜市场的活鸡活鸭,你就有权利决定其生死吗?而且还是这种惨状! “万物都是有灵性的,你这么做……”崔清水忍不住刚想说几句,却被董依琳急忙抛去一个严厉的眼神打断:“我们一会就开坛,相信定能解决这件事。” 妇人见她这么说赶紧问:“大师,我儿子到底是怎么了?” 董依琳环顾四周,面露难色。妇人识趣的让其他人先下楼,只留下道士和崔清水一行。 董依琳长叹口气:“唉~令郎这次可是招惹上*烦了!”妇人听她这么说更焦虑了,讨好道:“大师不管什么方法你都要救救我儿子啊……事成之后必定重金答谢。” 听到重金二字,董依琳眼睛一亮,假装为难的再次叹气问:“令郎是否属狗?今年36岁?”妇人点点头。 董依琳又道:“令郎的生辰八字具体能否给我看下?”报了八字后却见董依琳神情严肃的掐着手指。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唉,令郎今年本命干支与太岁干支构成‘天克地比’之势,天干受克,不得天时,地支比合,主打消耗;本就流年不利,本命年又冲犯太岁,再加上可能做了什么不恰当的事情,所以得罪了太岁神君啊!” 妇人带着哭腔:“我儿子生平胆小怕事,也从没做过什么坏事,怎么会得罪了太岁了呢?” 董依琳闭眼思索一阵,突然问:“近来家中的西北方是否有什么不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