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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藏 (第3/4页)
与孙军杰平视,故作认真地问道:“我问你,你姐姐的老公,你应该怎么叫他呢?” 孙军杰不假思索地回答:“姐夫!” 这个称呼在他口中显得那么自然,仿佛早已熟稔于心,尽管他之前并未真正叫过孙榕那已故的未婚夫。 张禾寻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身将那桌上的最后一块肉饼端到孙军杰面前:“以后,你就得这么叫我。” “好,姐夫!”孙军杰满心欢喜地接受了这个称呼,迫不及待地品尝起碗中的美味,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张禾寻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思量:既然孙榕不让他在人前提及两人的关系,那么先听听这声“姐夫”过过瘾,权当是一点小小的慰藉,应该……不算过分吧。 —— 孙溪被父母叫到地里除草,她回屋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准备锁好房门出去。 恰在此时,张禾寻悠然路过,见状不禁戏谑道:“哟,这锁是防谁呢?难不成屋里藏着金山银山?” 孙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直言不讳:“家贼难防,自然是防你这位‘不速之客’了。莫非你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 张禾寻故作惊讶地摇了摇头,心中却暗自思量:“防我?” 防得住吗,恐怕多此一举了吧。 不过这孙百钱还挺会给自己加戏的,各种给他在得到孙榕的这条道路上设置难题,孙百钱应是扮演了一个“绊脚石”的角色。 孙溪斜眼看他:“哼。” 不愿再与她幼稚,张禾寻转身进了屋,将吃的放孙榕面前。 “饿了没有?” 孙榕坐直,看着碗中的肉饼:“给我吃这个干什么?” 以往那碗中都会剩个三、四块,她想着留给父母或者弟弟妹妹,所以她没伸手去拿过,早餐顶多喝碗白粥而已。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为了能让她有吃上的份,张禾寻以前是没有吃过的。 张禾寻会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知道她从没动过他刻意留下来的那些难得的食物的时候,他又会在暗处默默地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场无声的战役,绞尽脑汁地寻找着各种可能的方法,只想让她接受他专门为他留的那份东西。 然而,在这份深情的背后,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却又藏着深深的忧虑与不安。 他害怕自己将好意送出去的表现不够自然,害怕因此让她感到困扰,甚至疏远自己。 所以因自己的这种矛盾与挣扎,他想献好意的心思往往都是以他打退堂鼓来终结的。 而现在,可以明目张胆的对她好了。 张禾寻细心地拿起筷子,轻轻夹起那块肉饼,缓缓递到孙溪的唇边,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坚持:“张嘴,尝尝看。” 孙溪微微蹙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觉得自己并不配享受这份优待,于是轻轻离远一些,试图避开这份好意。“我真的不想吃。” 张禾寻却是不急不躁,保持着良好的风度,手中的筷子仿佛有了灵性,随着孙溪的远离也轻轻移动,始终保持着那份邀请的姿态。 孙榕无奈:“我还没有漱口。” 张禾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亲都亲过了,还在乎这些吗?” 孙溪脸颊微红,仿佛是为了阻止他接下来可能说出的话,她迅速低下头去,轻启朱唇,羞涩地咬下了一小口肉饼。 吃完后,她轻轻推了推张禾寻的手,轻声说:“好了,我已经尝过了,剩下的你吃吧。” 然而,张禾寻却摇了摇头,将碗轻轻放在一旁,摆出了一副要亲自为她服务的架势,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怎么,要我像昨天喂馒头那样,再喂你一次吗?” 孙溪闻言,心中一紧,连忙摆手:“别,别这样……”” 毫无疑问,孙榕最终吃了一整块肉饼。 张禾寻将碗洗好便拿着砍刀继续上山去砍竹子。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