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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用主义者的爱情 第49节 (第2/3页)
“那你放一个热水袋。” “我不喜欢热水袋,我喜欢活生生的人。” “那你就冻着吧。” “你舍得吗?”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费霓去拍方穆扬的手,“别闹了,你今天难道没事儿要做吗?” “你觉得我怎样讨好你,你才肯答应?” 方穆扬的手去捏费霓的肩膀,从肩膀慢慢向下滑,滑到某个位置停下。他的手指头一边讨好她,一边问:“现在这样够吗?要是不够的话……” 费霓咬紧牙齿,去拍方穆扬的胳膊,“别闹了。” 方穆扬对费霓的“拍打”无动于衷,继续讨好她。 费霓拿他没办法,整个人软在椅子上,语气有点干:“等我写完了。” 方穆扬的手指又谄媚了会儿,才退回来画画。 费霓躺在方穆扬的被窝,被子盖在胸前,她伸出两只手捧着小说看。方穆扬此时却不招惹她,只给她一个背影,他这会儿倒专心画起画来了。 被子洗过又晒过,现在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皂粉味,干净倒是干净,就是皱巴巴的。费霓躺在靠墙的枕头上,小说看得心不在焉,她等着方穆扬过来。因为今天是礼拜六,他俩对这个日子很有默契。 看了会儿,她就把书放在一边,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方穆扬问费霓:“我现在可以睡了吗?” 费霓知道方穆扬是故意问这个的,他等着她专门叫他过来,她偏不让他得逞,不搭理他。 她不说话,方穆扬也没问下去。 费霓听见门响,知道方穆扬出去了,不知多长时间过去了,他又进来。 她听见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坐在她旁边,用手指去描摹她的五官,他的手刚沾过冷水,很凉,费霓假装睡着了,没有任何反应。方穆扬剥开一个话梅软糖的糖纸,手指在她的嘴唇摩挲,费霓坚持着不张嘴,方穆扬便去按她的鼻子,费霓只能用嘴呼吸,她微微张开嘴,话梅糖便进了她的嘴,她只得含着。方穆扬的手指很有耐心地去摹画她的嘴唇,等那颗话梅糖彻底消失在她的唇齿间,方穆扬的手指又把她的嘴唇撬开了,费霓像含糖一样含着他的手指。 费霓被方穆扬的耐心折磨着,她甚至觉得他是报复她前些天的拒绝,今天故意让她等着。 方穆扬躺到费霓身边,与她隔着一个被子扳过她的脸和她亲着。费霓等着方穆扬进被子,可他一直在外面,费霓想他大概等着她邀请他进来。她偏不。方穆扬捏着她的下巴去撬她的牙齿,费霓不为所动,继续咬紧牙齿,然而方穆扬太知道她的软肋。他拿起费霓的手,在她的掌心和手指哈气,费霓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他抓着费霓的手去挠费霓的痒痒肉,费霓一下子绷不住了,忍不住张开嘴说话,“方穆扬,别闹了!” “你这样连名带姓地称呼我是不是有点儿生分了?”方穆扬仍抓着她的手一点点去碰她的痒处。 费霓太怕痒了,只好把话说得软和了些,按他喜欢的叫。 方穆扬问她:“被窝暖和了吗?我可以进去了吗?” 费霓不说话。 “你也给我挠挠。”方穆扬抓着费霓的手进了他的上衣,他大概刚用凉水冲过,还是凉的。 费霓的手指触到他,却还是热的。方穆扬握着她的手松了些,费霓终于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忍不住去拍他。她本来憋了好大的劲儿,落下去的时候去不重。 方穆扬反倒嫌她打得轻了,“再打重点儿,这样可以解痒。” 费霓低声骂他,“不要脸!” “我可以进去了吗?”方穆扬的手掌挤出了一个缝,钻进了被子,他的手指似乎也在问她。 费霓实在受不了他的手指,只好红着脸说:“可以了。” 方穆扬凑近她的耳朵,“可以什么?” “爱进来不进来!” 顷刻间,费霓盖的被子多了一个人。 费霓开始盖的是一个格子棉被,后来这被换成了方穆扬。新被子太重了,因为重,她身上有许多的汗,好像现在不是冬天,而是夏天。她开始以为这汗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