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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忽悠不了他了。 温偃正要开口时,陆瑾先截断他的话,“与我有关,我说了就是,你别掺和。”他盯着谢残玉又加了一句,“而且是温偃硬要拉着我来的,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做错。” “陆瑾!”温偃扯住他的胳膊,“方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我从来不觉得我有说错,你与谢残玉都不是好人,我倒也罢了,可是于笙那小子什么都不懂,谢残玉他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不怕亏心么!” 二人正拉拉扯扯之间,谢残玉冷了脸,“什么意思?” 他一听到“于笙”二字便变了神色,这会儿盯着陆瑾像是盯着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你做了什么?!” 明显已经动了气,温偃一惊,站在陆瑾身前,“倦之,你先别生气,让我慢慢告诉你……” “让他说。”谢残玉盯着陆瑾,脑中忽而闪过一丝什么,“除夕那夜,在画舫上,你给于笙说了什么?!” 一下子就命中关键,温偃脸色一变,“倦之,你先听我说……” “闭嘴!”谢残玉这会儿的目光骇人,陆瑾也是一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说!”谢残玉一脚踹开温偃,陆瑾直面他的暴怒,这会儿也有些骇然,嘴唇动了动,一字一句地将那夜的话无一错漏的说尽。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谢残玉什么都明白了。 为何那日之后,于笙的态度就有了变化,为何明明他眼里是有情的,最后却是毅然地要与他划分清楚河汉界…… “倦之……”温偃将陆瑾拉到身后,“这事是我和陆瑾的错,但是他本意也并非是要害于笙,你……” “温偃,若非他是你的人,”谢残玉指着陆瑾,“我今日定叫他死个干净!” 温偃大骇,忙扯着人往后,谢残玉盯着二人牵住的手,冷嗤,“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若非温偃每每护着你,对你予取予求,你以为你现在焉有命在!” 谢残玉的眼神犹如跗骨之蛆,叫陆瑾浑身发冷,“这一次我姑且看在他的面子上……若是还有下一次,即便温偃挡在你面前,我亦要将你粉身碎骨!” “滚!” 谢残玉这两年何曾发过这么大火,温偃哪里再敢待着,忙带着陆瑾离开,未有多久,连他带着去的一应物什被谢残玉派人退回来。 经过陆瑾那一番叙述,谢残玉胸中郁气难发,他坐在书房中,手中无数的账本书信,偏偏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想到府中那个小东西,他是又气又心疼。 气他不相信自己,气他不能将所有事坦白,也气他宁可听别人的挑拨也不来问他,更是气他这两月来还未想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