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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第2/2页)
白,与荔枝甘露的透明色相匹配,十分诱人。 白泠锦小心地取下它,抱在怀中,另一只手,将几本早已准备好的书抱在臂弯,心满意足地前往后湖。 白泠锦殊不知,这湖心亭中,正暗藏玄机。 “老白,近日没见泠儿和逸儿有什么来往了,莫非泠儿有了别的心上人?”湖心亭主阁内,两个看起来中年却神采奕奕的男子正在湖心亭中对弈。 开口的男子身着赤金色常服,头发仍是乌黑,由发冠束起,干净利落。 坐他对面的那男子一袭藏蓝色长袍,身材高挑匀称,发冠束起长发,一看便是习武之人,却又多了几分精明。 两人正是凌世怀和白成铭,因着两人都不喜有外人打扰,于是屏退了左右,独自在湖心亭赏景。 凌世怀说完话,下了最后一枚棋,随即道:“老白,又输了啊。” 白成铭只笑笑,起身取下一旁火炉山挂着的茶壶,先给凌世怀的茶杯中添了点水,接着又给自己添上了点水,瞬间茶香四溢。 “想来是的罢,泠儿的心思,猜不透呀。”添完水后,白成铭将茶壶重新放在架子上,端起自己的那盏茶,放在鼻尖轻嗅,随即回了凌世怀的疑问。 “那泠儿岂不是做不成朕的儿媳妇了。”凌世怀听到白成铭这话,叹了口气,取了块一旁桌上的茶点吃。 白成铭还没做声,凌世怀又开口道:“不过泠儿不打算嫁给逸儿,是个好事,这逸儿这些年拉帮结派,交了些什么狐朋狗友!老白啊,他是朕的亲生骨肉,要不是他母后去的早,朕早就抽死这个逆子了!” 白成铭看凌世怀越说越激动,甚至还有想摔了手上茶杯的想法,连忙出声阻拦:“这逸儿不成器,我作为师傅,也逃不脱责任,这几年我们该做的都做了,逸儿的造化就在这了,不要再强求了。何况儿媳妇的事情还不一定呢。” 白成铭边说,边接过凌世怀手上的茶杯,轻柔地放在桌上,待放稳后,才长叹一口气:“唉,还好没摔,这辈子是我淘了好久才淘到的!” “老白!合着你劝朕,是因着这个杯子啊!”凌世怀被白成铭这一套操作晃得只觉得自己太阳穴隐隐作痛,也没太在意白成铭的那句关于白泠锦做的成儿媳妇的话。 “杯子真的很重要。”白成铭也没什么求生欲,这些年来,白成铭哪次不是吧凌世怀气的牙痒痒。 凌世怀听的当真是气的牙痒痒,正当凌世怀想要和白成铭来一场“较量时”,湖心亭的门被人从外边打开了。 只见南歌一手拎着两个好几层的食盒,一手抱着两床羽绒毯,看起来是准备待会方便休息。 开门时南歌还是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开门后见到正准备动手的凌世怀和白成铭,南歌心里咯噔一下,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房间内的凌世怀和白成铭也是没想到南歌会到来,一时间三脸懵逼,谁都不曾先开口,只是面面相觑,气氛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