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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2/2页)
的身份证和户口薄放哪了?” 徐凌听着陈楚楚咋咋呼呼的声音,心里那团莫名其妙的怒气弄的他差点爆炸。 “你给我站着!” 他是当过兵的,大小是个副队,手底下管着人,肃了肃嗓子喊出来,震慑力十足。 陈楚楚正准备去王怜花房里,一只脚已经跨起来,被吓了一大跳,抬起的脚磕在门槛上,栽了个狗啃泥。 身体摔进房里,两只脚还在门槛挂着。 “好——疼——” 陈楚楚这一跤摔的结实。 砰的一声,她的重量摆在那,旁边的地面似乎都跟着震了震。 有多疼就可想而知了。 陈楚楚趴在地上,半天没起得来。 那是摔懵了。 徐凌也没上来扶,也是被惊呆了。 部队里训练的时候,见多了小兵在自己面前摔,就连徐凌自己也是泥地里摔出来的本事,男人摔了,爬起来掸掸灰就当没这回事。 陈楚楚摔了呢? 一个人横趴在门槛上,大半个门框就被她撑满了。 大屁股撅着。 姿势是真的丑。 徐凌活了二十五年,也是头一回见一个大姑娘在自己面前摔成这副丑样,哦,不是大姑娘,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不管陈楚楚什么身份,反正徐凌也是呆了。 最后还是王怜花跑出来把女儿扶起来,刚刚那砰的一声她也听见了,跟打雷也差不多,王怜花就担心把女儿摔坏了。 陈楚楚手扶着腰站起来,疼的龇牙咧嘴。 “摔着哪了,要不要去卫生所?” 陈楚楚摇摇头,慢慢挪动脚步,在王怜花的搀扶下到堂屋的椅子坐着,好一会那阵疼才缓过去。 她心想着真是见了鬼了。 和徐凌这是八字犯冲,从小到大她可就没摔这么狠。 五脏六腑都跟着颤了颤! 这说明啥,说明她和徐凌的确不合适。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陈楚楚又想起啥,想起那天两碗豆浆收徐凌十块钱真亏。 早知道今天会摔这一跤,那两碗豆浆,她怎么也要收他五十块,陈楚楚心里委屈着,好在那就是寸劲,等劲头缓过去就没那么疼了。 再看徐凌呢,徐凌还杵着,徐凌倒不是不想说话,呆愣的劲缓过来,他也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可该说什么? 他一时嘴笨,愣是没想出来。 所以眼下的局面就是徐凌冷眼看着陈楚楚摔了个狗啃泥。 也幸好他没笑,但凡露出一点笑意,陈楚楚必定能拎着扫把冲过来,打得过打不过再说,气势就不能输了。 但现在,陈楚楚没这个想法,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在徐凌面前摔的有多丑,知道了也没用,摔都摔了,还能咋的? “妈,你把咱家的户口薄和身份证拿来,对了,还有结婚证。” 乡下人办喜事,想到扯证的不多。 陈楚楚和徐凌则是扯了结婚证的,当时胡玉凤紧咬着不肯松口,可徐银山和徐凌父子同意,王怜花想着给女儿一个保障。 婚礼可以不办,但结婚证是一定要扯的。 其实王怜花现在也后悔,如果当初没这张结婚证,陈楚楚现在和徐凌分开,也就算不上离婚,总共就去徐家住了不到半个月。 除了结婚当晚,徐凌就没回来过。 这算结的哪门子婚? 偏偏这样,自己女儿还要担个离婚的名声。 王怜花心里呕的要死。 可也没其他法子,胡玉凤难相处,她也不想让女儿过去受苦。 王怜花掀了帘子去她那屋。 这边徐凌也回过神来。 陈楚楚还是要跟他离婚,离了婚呢? 继续去勾搭那个有女儿的男人,还是她已经放弃了那个斯文的男人,转头看上了朱鹏? 徐凌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邪气又跑出来到处乱串,绷着脸,声音也是冷冷的,“谁说我要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