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豪门二世祖的婚后日常[重生]_第170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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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比如翘着后腿撒尿,像误食□□那样狂甩毛绒玩偶,啃椅子腿床腿磨牙,在家里头尽情搞破坏……

    常言道狗随主人,姐姐皮起来疯疯癫癫,我也是;弟弟就不,它和它的小主人一样喜欢安静,几乎每次打架都是因为我主动招惹它。

    我的狗生不长,多数是欢喜,偶尔也忧愁一下下,不论悲喜都与那对小姐弟有关。其实在一起时间长了,我偶尔分不清自己是人是狗,会幻想和他们也是亲兄弟姐妹,姐姐谁老大,弟弟是老二,我和麦克分别是老三老四。

    言归正传,先来说说狗生最悲惨的一件事吧,是到小主人家没多久后发生的。那天大清早我和弟弟正在餐桌底下打圈转咬尾巴玩,两位小主人端正地坐着吃早饭,宠物店的哥哥突然到家里来,说要带我们去医院动个小手术。

    我一听不乐意了,咬住小主人的裤脚拖着屁股不松口,小主人秒懂我的意思,扭脸问她爸爸:“皮特没生病啊,为什么要去医院?”

    “为了让它性格更温顺,老了以后少生病,还可以活得更长久。”

    只要是对我好的事,颜小双都会答应,她笑着劝我:“下午放学就去接你和麦克回家,我给你们带好吃的呦。”

    幼儿园下午茶点种类繁多,颜小双经常揣口袋里带回家跟我和麦克分享,我相信她说到做到,好脾气地松开裤腿说:“好吧,一言为定。”

    唉,不知道她听懂了没,我也渴望像人类那样用言语沟通交流,可惜能发出的只有汪汪汪的叫声。

    当时傻呀,没预料到这个决定会影响我一辈子,等反应过来时肠子都快悔青了:我和弟弟稀里糊涂地被带到宠物医院睡一觉,然后永远失去了我们的蛋蛋!

    啊!多么痛的领悟,我成了名符其实的娘娘腔。

    姐弟俩傍晚如约而至,我戴着伊丽莎白圈颓然趴着,仿佛一只废狗,只掀开眼皮瞅他俩一眼就继续假寐。我感觉自己被欺骗了,我做手术的部位在隐隐作痛,而小主人颜小双居然指着我们没心没肺地笑:“弟弟快看,皮特和麦克都变成喇叭狗啦!”

    颜筱尘也弯起眼睛细声细气地笑:“喇叭狗,好好玩。”

    麦克太没骨气,见着颜筱尘就欢天喜地的,蛋蛋没了不伤心啊?就知道当一只舔狗的傻帽儿!它谄媚的模样让我愈发恼火,我站起来冲他们大声嚎叫。

    没叫两声我又重新趴下,扯到蛋……呸呸,是扯到伤口了。颜小双从兜里掏出块饼干递给我嘴边:“皮特你疼不疼?这是幼儿园下午发的蛋黄饼干,给你吃。”

    我不想理她,她根本不明白失去蛋蛋意味着什么,我以后再也没法追逐心爱的小母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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