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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顾延之刚刚是在笑他。 “延之,你在笑什么?” 谢亦舒脸皮子薄,顾延之没告诉他自己想的,而是道:“我想到我小时候,父亲设阵法考验我,让我解,我却解不出来……” 顾延之顿住了。 谢亦舒有些惊讶:“你小时候也有这样的经历?” 他一直觉得顾延之是天之骄子,别人家的孩子,一教就懂、一点就通的那种。没想到也有他没能完成的考验。 顾延之点头,突然感慨道:“有的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他。” 谢亦舒有些不明所以。 下一秒,伴随“呲啦”一声响,记载着金果的那一页被顾延之撕了下来。 谢亦舒愣住了:“……延之?” “那段时候我有些浮躁。觉得基础阵法这种简单的东西,根本没有必要翻来覆去地练。” 顾延之一边低声说,一边用水浸湿纸页。 “父亲就给我设了一个布了阵法的纯白瓷器,说等我把瓷器上所有阵法解开,就能听到他想对我说的话。” “我每解开一个阵法,瓷器上就会多出一道花纹。等我解开了全部能解开的阵法,瓷器最原本的模样也显露出来了。” “我以为这就是全部,拿着瓷器去找父亲,问他想对我说什么。他却告诉我他想对我说的就在这瓷器里,我没听到那些话,是因为我还漏了一个阵法没能解开。” 谢亦舒几乎是立刻想到了一个阵法:“留音阵。” 把声音留在载体里,解开阵法,就能听见前人留下的声音和讯息。 谢亦舒有些迟疑:“可那不是基础阵法吧?” 如果顾叔叔用了留音阵,那只学了基础阵法的顾延之肯定解不出来。 顾延之肯定了他的猜测:“不是基础阵法。所以我花了一个月都没能把这个阵法找出来。” 谢亦舒眨眨眼,把脱口而出的“这不是在耍赖皮吗”咽了下去。 要是顾叔叔当初是在耍赖皮,顾延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他说这件事。 他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我们当时约了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输了。我继续练习基础阵法,父亲则告诉了我答案。” “他把瓷器砸地上,房间里响起了他想对我说的话。” 谢亦舒反应过来,简直要为顾叔叔鼓掌。 载体是一个阵法最重要的东西。载体被破坏,阵法自然也会解开。 谢亦舒在南溪学院也学过基础阵法。学习如何绘制阵法、如何辩识阵法、如何解开阵法。对非符修的学生来说,学会辩识阵法尤为重要,是每次考核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