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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来到那熟悉的疗养院。疗养院中依旧充斥着病人疯癫的声音与动作,响彻在耳边,却不会再让她觉得讨厌。那淡淡的熟悉感,就仿佛那个人还在身边。放松了在公司中格外严肃的容颜,随手将公文包扔在车子上。 一步步的踏向那曾经属于他的办公室,就如同当年,她自己一个人带着完美的笑意,走过长长的红地毯一样,带着满足的笑意。推开房门,里面还带着淡淡的清香气息。 就算这间办公室已经没有了主人,却依旧不见半点尘埃,弥漫的还是主人身上的味道。但是···她却知道,一切不过是她的执念。执念的让人制作出了与他的味道相似的香水。执念的用她能够留下的这点仅有的东西来怀念。 就像这间办公室的中央,那白色的地摊上,是永远不会被清理走的血迹,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依旧是鲜艳的红色。纵然诡异到让人不由的心寒,她却用最好的保鲜膜来留下那一点点的回忆。就算是痛苦到心脏似乎碎裂,就算是每次看到都几乎忘却了呼吸,却依旧没有改变,这自虐式的想念。甚至,她不止一次的庆幸着,他留下血液的地方,是铺满了白色地毯的医·疗·院,而不是红色地毯的私人别墅。 手指从椅背上拂过,那上面随意的搭放着一件红色的衣衫。手指随意的翻开放在那桌子上的文件,他的字体甚至称得上是秀雅。一如他的人一样,明明穿着绝艳的红衣,却能让人感觉到最明显的雅致。仿佛是一件历经了历史长河的艺术品。应该说她是一个不错的鉴赏家吗?只是一眼,便被牢牢的吸引了视线。然后甘愿投放了整个真心。 她牧葵秋的眼光自然是极好的,心中不由的这样说着,面庞上出现了一个几乎带着几分骄傲的笑意。手从椅背上面滑落下来,蹲在在血迹旁边,手指轻轻的碰触那一层薄薄的膜状物。虽然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但是却真正相隔了两个世界。 牧葵秋不以为然,没有在意地毯有多长时间没有清理,没有在意上面会有多少的灰尘与污迹,躺在那地毯上泛着鲜红色的位置,用面颊蹭着那有些清凉的膜。那人的肌肤也总是带着几分淡淡的清凉感,似乎永远不会沾染上温暖的气息。明明带着最温柔的笑意,但是却仿佛有着最远的距离。现在,是真的最远的距离了··· 眼泪从眼眶上面滑下,模糊了面庞上的妆容。一向极为成熟的女强人,在这间没有任何气息的房间中,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将身体整个蜷缩在一起,眼中只有那一丝红色的血迹,轻轻的掀开那一层薄薄的膜状物,就算保存的再好,也无法再有粘稠的触感。唇瓣一点点的在上面轻吻,却只能品尝到泪水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