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那钱还给吗 第55节 (第3/3页)
伤我的”。 这下,相公子倒是无害温柔,显得辛桃馥更像一个恶毒小人了。 辛桃馥却问:“那殷先生怎么说?” 司延夏便道:“他当时没说什么,只是问我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辛桃馥问:“那你怎么说?” 司延夏说:“我能怎么说?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这倒是符合司延夏素日作风。 辛桃馥别无话说,将电话挂了。 待到日暮,紫藤雅苑才迎回了殷先生。 殷先生回来得不晚,和平日一样踏在饭点回来,进屋的时候神色如常。全屋上下都没看出任何不对。 辛桃馥也感意外,按照殷先生的作风,辛桃馥以为自己会像在x城那次一样,被晾起来冷待。 按照他的理解,殷先生是不会把话说开的,也不会直接对辛桃馥说什么教训的话。殷先生是一个讲究体面的人,辛桃馥这次的举动正好踏在“可与不可”之间,殷先生要是将他重罚,有失体面,要是当无事发生,也有失体面。所以,殷先生应当会把人晾起来,让辛桃馥自己知错、低头。 辛桃馥这回是打定主意不知错、不低头,耗掉殷先生的耐心。等时间差不多,辛桃馥再去闹一闹,吵一吵,让相公子没脸,间接导致殷先生无脸,这样,他和殷先生的关系便会降到冰点。正巧,时间也差不多到他去和平州读书了。他便可飞去和平州,慢慢和殷先生冷了、断了,没事了。 可现在殷先生不按常理出牌,竟没事人似的回来吃饭,辛桃馥心里觉得古怪,但表面上佯装不觉,仍如常在餐桌旁坐下。 佣人上菜后,便退了出去,让餐厅只剩下二人。 殷先生一边吃着饭,一边笑道:“等吃了饭,我们去探探相宜希的病?” 相宜希是相公子的全名,辛桃馥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以至于辛桃馥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过来,只说:“他什么病?” 殷先生说:“他什么病,你还不知道么?” 若是正路说,辛桃馥该软和些。但现在辛桃馥是要走歧途的,自然就硬气起来,冷笑一声,说:“他是什么病?我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 殷先生叹了口气,说:“我叫你安静呆过这阵子,你怎么不听?你就当他不存在不行么?” 辛桃馥原计划就是要表现自己恃宠生娇,就是要表现不忿不甘,而现在么,辛桃馥倒是有几分真心实意的不忿不甘,也不是演出来的。他便发挥着真感情,气极反笑:“现在是我当他不存在就行了么?你怎么不叫他当我不存在呢?我人微言轻,就是一只蚂蚁。他高兴就能叫人扒我衣服、搞我公司,我惹一身骚,险些遭大罪,他自己可一点儿事没有,还能保持风度。” 殷先生没想到辛桃馥竟提起这两桩故事来,便说:“原来你因这事记恨他,怎么不与我说?” 辛桃馥笑:“我说了又怎样?你能叫君小少脱衣服赔罪,难道能叫相公子脱衣服赔罪?” 殷先生只说:“这就是你想要的?” 辛桃馥被问得一哑,嘴唇一撇,转了话题,道:“先生叫我安静待一阵子,是怎么安静呢?我不过是多和他说了两句话,就成了我不安静了?他这个‘相公子’是真金白银的‘公子’,我这个‘辛少爷’不过是子虚乌有的‘少爷’。他总是比我高贵一些的,要弄死我,千百个方法。从来只有求他当我不存在的,哪里有我当他不存在的可行性?” 辛桃馥说得倒是气火直冒,已不是表演,倒是句句真心。 殷先生听了他的话,又不言语,默默给他倒了一杯茶,半晌才说:“你到底是在不满意他,还是不满意我?” 辛桃馥又被问得哑住了,几秒后才低声说:“我哪里敢不满意先生呢?” 殷先生那双温柔的眼睛又变得如从前锋利,仿佛一把刀似的割破辛桃馥的表皮。他问:“那你闹这一场,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