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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病娇太监比命长 第16节 (第1/3页)
魏澜也没想到,那天跟宁晩心说别跟出来,她居然真的没跟出来。 出息了,不是她撕都撕不下来的时候了。 魏澜脸上又黑一层,自己跟自己较劲似的,把这月各宫报上来的账目翻得“哗啦啦”直响。 咸福还有一旁做事的太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怕多说一句惹了这活阎王。 咸庆拐进来,跟咸福对了个眼神:还生气呐? 咸福瞥一眼魏澜,稍一点头。 结果眼神交汇还是让魏澜察觉到,撩起眼皮看他俩:“眼睛抽了就去治。” 咸庆“嗨”了一声,笑道:“师父看谁来了?” 他话音落下,宁晚心背着小手进来,脑袋垂得低低的,瞄一眼魏澜,也不敢说话。 魏澜抬眸看她一眼,脸色不见转晴,接着低头看账本,就跟没瞧见她一样。 咸庆朝她招招手,宁晚心垂首上前,先把背在手后头的小竹板递上去,认错的诚恳态度摆了个十成十。 然后道:“夫君,我错了。” 魏澜闻言头也不抬,嗤笑一声:“快别叫夫君了,你多有主意啊,杂家在的时候都敢踩凳子,不在的时候你还不得上房揭瓦?” “这么能耐,你能有甚错啊?是错了吗?错哪儿了?” 咸庆跟咸福站在一头,好悬没憋住笑,“师父,您生着气呢,严肃点儿。快而立之年的人,跟个小姑娘似的唧唧歪歪……我都替您脸红。” 魏澜凉凉瞥他一眼,“有你事儿吗?” 宁晚心扁扁嘴,两手捧着那片打磨光滑的竹板再往前递了递,“真错了……你打我吧。” 魏澜终于把视线从手里的账册挪到宁晚心手上。 咸庆还在插科打诨:“师父,人姑娘都道歉了,负荆请罪,多诚恳啊,赶紧的?” 魏澜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你给她出的主意?瞎裹什么乱?杂家看你是想死。” 宁晚心把竹板强塞到魏澜手里,去抱魏澜的肩膀,脑袋挨在他颈侧,嘟囔道:“别生气了吧,我真的错了……” 魏澜撕了半晌没撕下来这片大膏药,她耍赖似的挤着坐在魏澜椅子的扶手上,又说:“给你的惊喜,还没看呢,我带过来了,嗯?你瞧一眼呗。” 魏澜嫌弃地说了句,“起开,挤着杂家了。”却没再推她。 俩人挤在一张太师椅上确实不太舒服,但是宁晚心全不在意,她在袖子里掏啊掏,掏出一段裁剪得方方正正的洁白绢丝,隐约能见上头似乎绣了个什么东西。 “帕子。夫君,总擦手,给你。”宁晚心挨着魏澜,肩膀贴着肩膀,又忘记挨说的事儿了,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你绣的?”魏澜见她这兴奋样,就知晓定是她自己动手做的。 按说宁晚心有丹青的手艺,绣工也差不到哪儿去。 魏澜单手虚虚拦在宁晚心背上,以防她一不小心跌下去,另一手抖开那段手绢,看清上头的东西,就是一怔。 他稍微拧着眉头,端详那一团,半晌试探地问了一句:“……芙蓉糕?” 宁晚心摇头,“再猜猜……” “啧……”魏澜有些糟心地看着手里这份送给自己的礼,换了个宁晚心爱吃的猜,“……糖蒸酥酪?” 宁晚心学着之前魏澜教她写大字时候的口吻一板一眼地教训说:“夫君好好猜。”想着想着又暴露了本性,补了一句,“好好猜一下呗?” 咸庆看热闹乐不可支。 正赶上这时候,来了个小太监,见到这场面先是一怔,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是好。 魏澜不猜了,一瞬间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起身把宁晚心按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