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深浅总是辛_第24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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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页 (第2/2页)

他刚一回来就听到你结婚的消息都没怪你

    浅深立刻冷下脸,不耐烦地出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们还没登记,所以,那场婚礼不作数吧。

    很抱歉,倪总裁,我们今早刚登的记。说话的不是浅深,而是辛梓,像是示威一般,他更明显地把浅深禁锢在自己臂膀里。

    倪渊完全没料到会变成这样,俊秀的脸庞白了又白,完全没了傲视辛梓时的风度:你们登记了?他没看辛梓,而是直直地盯着浅深寻求答案。

    浅深暗暗叹了口气,点头:是的。

    顾景然比倪渊镇静很多,还好倪渊事先跟他报备过浅深和辛梓举行了婚礼的事,他已经从打击中缓过神来,不然现在指不定会如何失态。他克制住自己,稳住心神,尽可能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失落或太过伤心,却还是掩不住焦急地问浅深:我们的婚约怎么办?当初我出国前,我让你等我回来完婚,为什么两年的时间,竟变成这样?

    倪渊也恢复过清明,眼神有些发狠,对着辛梓厉声问道:辛梓,我都已经跟你说过浅深身上已有婚约,你还一意孤行!

    倪总裁,恐怕你还不够了解我这个人的为人。第一,我最讨厌的便是别人威胁我。第二,金钱很重要,但对我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辛梓牵过浅深的手,十指相扣,无所畏惧地看着倪渊,唇边噙着笑:如果因此要毁了合同,我乐意奉陪,您以后最好能想更好的理由来威胁我。

    说完,他打起伞拥着浅深走入雨中,在离开之前,辛梓停在面色yīn晴不定的顾景然前,他的镜片上沾染了水气,浅色的眸子看上去很不真实,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风水轮流转,不是吗?

    浅深坐在车子里,默不作声地拿纸巾擦着身上的水迹,长发上一颗颗晶莹的小水珠点点透亮纯净。辛梓一上车就专心致志地开车,看样子是要送她去高院。

    回想着刚才放生的一切,梁浅深依旧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云雾里,被包裹在一片片美丽却虚假的浮云之中,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本不坚定的心多沦陷一分,他露出的每一丝笑容都让她混沌的思绪变得越发分不清方向。假的,都是假的,明明是他说给倪渊和顾景然听的假话,可听在耳里却真真热得能烫伤她的心。那一刻,他的手指jiāo握住她的手指,过往的爱恋qíng怀如同海cháo巨làng般无可救药地向她袭来,如果不是还留有最后一丝清明,恐怕她已经泪洒衣襟,不能自制,让她所有为保护自己建立起来的清心寡yù差点毁于一旦。

    可是,一到车旁他就放开了她的手,上车后更是没再说过一句话。

    她知道,那终究都是他故意做出来的样子,因为,他在唤她名字的时候叫的是浅深,除了婚礼上的那一声浅浅,他再也没用这个专属于他的名字唤过她。

    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她的声音低哑出奇,在这个静谧的空间显得有些虚幻。

    雨水像是倒下来一般,冲刷着车前窗,雨刮器左右滑动忙得不可开jiāo,入耳的便是那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机械声。

    辛梓在下一个红灯处才开口,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嘴上说的总是要漂亮一点,再说,倪渊这样的人你顺着他只会让他更加盛气凌人,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向这样的人低头。

    自尊和自卑,两种极端的感qíng,可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它们是一样的,很早以前,梁浅深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浅深吸了口气,打算把心里想好的说辞告诉辛梓:婚约的事我没有答应过,是老头子自己跟

    辛梓平静地打断她,口吻清淡得仿若真的毫无兴趣:你没有必要跟我解释这个。

    浅深忍下这口气,换了个话题:倪渊不会把公司的事当儿戏,你放心,合同的事过两天就会解决。

    你帮我去解决吗?辛梓好像猜到了浅深心思一般,没有那个必要,既然谈判桌上达不成的协议,弃之也不可惜。

    可是,你会因此亏损近千万!

    辛梓微微侧过脸,眼睛却还是看着前方,他无所谓地笑了笑,说:你以为我亏不起吗?这点钱,马上就能赚回来。好了,高院到了。

    浅深深深地盯着辛梓淡然的侧脸,好似目空一切,平静如水。

    你真会演戏,我实在佩服,如果在庭上碰到你这样的犯人,我可真是没辙了。浅深不咸不淡地敬了他一句。

    辛梓却被逗笑了,在浅深下车前,他转过头,也夸她道:你也很让我佩服,尽认识些厉害的人物。

    浅深撑着伞站在高院的大门前,眼看着那辆车消失雨帘中。

    流过心河的水远比这天上的雨冰冷得多。

    二十八问

    二十八问lt;/pgt;

    辛梓带着浅深来到市区的一家市级医院,晚上医院的急症病房里依然病员满满,而难闻的消毒水的味道充斥了空气里每一个分子,浅深被辛梓叮嘱不准乱动,便无聊地坐在诊室门口的椅子上,等着他去帮自己挂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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