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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白眉老和尚。 (第1/2页)
那穿草履的将军不怒自威,杀气重重地吩咐膀臂:“幼平,你带一队人在此维持秩序,公覆且随予去前方察看,若是贼子来犯,莫擒,定要他授首于此!” “末将尊令!”有两人异口同声,铿锵应道。 李白心神一慨,询问着看向小玉。“这将领?......” 小玉不露痕迹地挺直小身板,自豪地说:“那是荡寇程将军。他是一个刚正不阿却又对人特别好特别好的将军。” 李白上弦月似的眼睛看向西方,目光深邃。 那麻衣剑客李渝唯救下女子后就径朝着祸根源头而去。一人,一剑。 “他到是颇有些侠士之风。”李白瞟了眼带队渐离的程将军,轻轻叹了口气。 小丫鬟看向他,乌溜溜的大眼里全是迷惑,傻乎乎地问:“阿菊公子,可是有什么顾虑吗?” 李白听言,微屈着膝,轻佻浮浪似的刮了下小丫鬟的鼻子,“本公子的顾虑便是你呀!”李白笑了,笑得极其开心。有道是,桃花不觉此真意,使余舒欢颜。 “阿菊公子是在拿小玉寻开心吗?”小丫鬟瘪嘴,一本正经地说。 “怎会!”李白噙着笑,一手盖住小玉的脑袋,“本公子——”他故意拉长了个音,“不喜欺人。”如是说道。 还未等小玉答话,李白又说:“小丫头,你先回府里,替本公子把剑寻来。” 小玉侧身一福,返程告退。公子语气沉重,应是不想让她再跟了。 论察言观色在深闺后院的重要性,小玉估摸着她都可以出一屉册子啦! 眼下,公子俨乎愀然,前方险恶未卜,她还是快快回去搬救兵为策。 小玉暗暗想到,于是拜别公子,褰起衣裳小碎步般的随着人流跑开了。 李白收回眼来,山雨欲来风满楼,机锋合沓,苍茫云海间,宿鸟无声,髣髴泣泪伤恨化作黑雾愁飚。耳际温润,似有鬼魅附他畔边轻语,“小郎怯乎?” 他袖抚身端,儋朗一笑:“天下之大可有予太白畏也?” 那鬼魅绕他一圈,上下打量,讶然道:“小郎...尔竟记起自己的?可是......” “托那道士之福,茅塞顿开、豁然开朗!长公可愿,随吾走趟天涯?”李白谦笑,先是手指东方,再目视北方。“有些东西是属于我的,有些人亦是如此耳,我李白不愚,更不是那吃亏的主儿。我要去夺回来!心爱的东西,视若珍宝,怎可顿首俯身对他人称臣!” “于是乎,展望未来,还是东行启明,西去长庚吧!”李白翻摇鲤袖,豁达一笑。 “小郎变已。”鬼魅感喟。语调中甚难掩欣喜,夸赞之意跃然。 “公不亦如此乎?”李白真挚地看向那团如渊黑如烟深的霭障。 “老朽垂垂,齿危眉雪。本是殒身的不归客,借青灯托生,残魂浮游,医不自医,佛不渡我,奈何去争!天涯太远,老态龙钟、行将就木,是去不成了。此遭事了,便随风抔土散去吧。”话了,真容显现。善目圆润,脸生慈良,一灯藜仗,一身褐黄的禅衣,一位白眉无发的和蔼老人。老人眼角的皱纹,百年苦易满,一叠接一叠,就像那佛相上的翠螺髻。 李白话在嘴角,声之未出。 只瞧老人摆摆手,“灯油积盘,碳灰嫌影瘦。何不剪心以息?”又言笑自如道:“水远山长处处同,老货我看过的灵山,饮过的峡水,太多,太多。多到我这双老眼啊已觉不新鲜了。” “唔。我倒是颇有些自己的见解,我觉得呀,这不新鲜的,看腻了的,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