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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 第68节 (第1/2页)
那就行了。 路斯越不问了,拉着他起来:“吃饭,我都要饿死了。” 今天是正月十五,龚煦煮了汤圆,做了两个小菜。 汤圆已经不圆了,焉了吧唧却又你侬我侬地躺在浓白的米汤里。 路斯越一口气吃了八个,软软糯糯的堆积在她的胃里,她摸了摸肚子:“哎哟,不行了,好腻。” 龚煦去给她倒了杯水,然后把她吃剩下的给吃进肚子。 他还有点闷闷不乐,路斯越能看出来,她不想纠结在路湛霖找他的事情上,但她想给他,她的答案。 她拉着龚煦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你还记得在哈尔滨,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她说:“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不许与我背道而驰。” 龚煦点头:“记得。” 她问:“能做到吗?” 龚煦点头:“能。” 好乖,乖得都想直接把他扑倒。 路斯越凑近他,把脸放大至他的眼前:“我那里面有休息间。”其实她可以更直白一点的,但—— 她这样,莫名就让龚煦想到了路湛霖的那句很伤人的话。 龚煦垂着脸站起来,结巴了:“你、你赶紧忙吧,忙完了回家。” 哟呵,这是拒绝她呢。 好样的! 路斯越哼哼:“我忙完了!”其实她还可以再忙两个小时,但她现在没心思为老头子卖命了。 都这么对她的人了,她还卖什么卖命! 回家! 她好气,一气就想撒泼。 她走到办公桌前,拨了路湛霖的电话。 路湛霖似乎一直在等她:“喂。” 路斯越大嚷:“有意思吗你?” 茶几前正在整理饭盒的龚煦猛地抬头。 电话那头,路湛霖嗤了一声,他用脚后跟都能猜到,是那个穷学生跑她那告状了。 被这种男人迷得团团转,路湛霖都想把她一巴掌打醒。 路斯越直接撂挑子:“明天开始,你自己回来上班吧!” “你——” “我什么我,离开你,我还活不下了是吧!” 龚煦跑过来,朝她一个劲地摇头。 路斯越不管,偏要说:“以后,对我男朋友说话客气点,都快八十的人了,都没个长辈样!” 她这是以下犯上,数落老爷子呢! 路湛霖气地嘴角直抽抽:“你、你个孽——” 路斯越不听,直接挂了电话,她换掉脚上的棉拖鞋,拿起她那从买了就一直背着的几百块的包包:“回家!” 回去的路上,路斯越本着个脸,用几分命令的语气:“明天你不就开学了吗,去把驾照给学了!” 龚煦也冷着个脸:“不要。” 路斯越目视前方:“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他声音里有赌气的情绪:“不学。” 路斯越:“……” 真是长本事了! 这是赤条条的恃宠而骄啊! 剩下的大半个路程,路斯越想的全是回家要怎么整治她的小娇夫。 结果回到家,没等路斯越开始整治呢,就深深体会了何为冷落。 最近一段时间,两人都是一起洗澡的,路斯越站在卫生间门口:“龚煦!” 龚煦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理她。 路斯越又连喊几声,嗓子都喊破音了,还是没人理她。 路斯越气得要爆炸。 她五分钟就洗好出来了,裹着个浴巾,头发还滴着水呢,她气鼓鼓地站在客厅,拿眼瞪着沙发上的人。 最近一段时间,她的头发都是龚煦给她吹的。 龚煦见她顶着一头湿发,下意识就要起来,背刚离开沙发,又靠了回去。 要忍住。 路斯越站在那儿,被冷落了两分钟的样子。 龚煦没她那么有毅力,他败下阵来,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卫生间给她拿了条干毛巾。 毛巾刚盖到她的头发上,路斯越就伸手抱住了她,她声音变软,在示弱:“你干嘛生我气!” 龚煦倒也不是生他气,只是觉得她在跟路湛霖通电话的时候说的话有点过分了。 他的确是穷,的确住着她的房子,的确穿着她给他买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