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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 第64节 (第1/2页)
“路斯越。” “六——” “这一年,遇见你,是我最幸运的事。” “四——” 她等不及,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吻上他。 “三、二、一。” 双唇分开,他说:“新年快乐。” 她笑着:“新年快乐。” 一年结束了。 他低着头,看着她在笑。 路斯越突然一声“哥哥。” 龚煦微微挑了一下眉。 “你说,今晚要补偿我一夜的。” 你还能说她醉了吗,她清醒得不要不要的。 龚煦看着她那可可爱爱求欢的表情,笑着低头,含住了她的唇,唇舌相缠,深入而缠绵。 翌日,日上三竿,路斯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扭头,旁边没人了。 她伸着懒腰,在床上翻了个身,捏着嗓子喊:“哥哥~” 她真的是喊哥哥喊上瘾了,昨晚,开始喊哥哥,中间喊哥哥,结束的时候还喊哥哥。 “哥哥”两个字被她喊了一夜。 龚煦从卫生间里出来,手上还有水。 路斯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下去,她恹恹无力:“你干嘛呢?” “刚洗完衣服。”准确来说,他在给她洗內衣。 路斯越还以为他在洗自己的,“哦”了一声后,扭头找衣服。 龚煦走过来,抽了纸巾擦了手,把沙发上的衣服拿给她。 路斯越问:“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他们早上快五点的时候才睡。 路斯越看他一点都不显疲惫的脸:“你几点起的?” 龚煦想了下:“不到十点。” 路斯越咂咂嘴,年轻的小狼狗就是不一样啊,都不知道累,这体力。 路斯越穿好衣服去了卫生间,在看到衣架上挂着的黑色蕾丝內裤时,她脸色一僵,然后脸颊瞬间羞得通红。 昨晚她把他缠在身下的时候都没这么脸红过。 她瘪着嘴跑出卫生间,满是羞涩的眼神‘瞪’着在叠被子的龚煦。 “你、你怎么——”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龚煦怔怔的:“什么?” 路斯越:“……”她又羞又恼地剁了一下脚,又转身跑回了卫生间。 龚煦还以为怎么了,追到卫生间,拉着她的胳膊:“怎么了?” 路斯越垂着头,默了几秒,伸手指着挂在磨砂玻璃门把手上的衣架。 龚煦扑哧一声笑出来,他弯腰,看她低垂的脸:“你在跟我见外吗?” 路斯越睨了他一眼,把脸偏过去。 龚煦歪着头追着她的眼神,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路斯越抬头。 “应该先问你的。” 他有每天早起洗内衣的习惯,本来他是只洗了自己的,可想到昨晚他们说过的那些话。 她不许他与她背道而驰,那么他们之间应该是要共度余生的关系。 所以他才给她洗了最私密的衣物。 “路斯越。” 路斯越看他:“嗯?” “你现在是不是我的人?” 路斯越皱眉,回道:“你、你明知故问。” “那我以后再给你洗衣服,可不可以不过问你?” 路斯越咬着唇,默了几秒,点了下头。 尴尬感打破,路斯越也不扭捏了,厚着脸皮问:“那我袜子呢,你洗了吗?” “没有诶。” 路斯越皱眉了:“内裤你都洗了,袜子你怎么不一块给洗了?” 龚煦笑着直起腰,把她搂怀里:“逗你的。”洗好的袜子被他晾在沙发的扶手上了。 路斯越哼了一声,推开他:“你出去,我要上厕所!” “好,”他转身,关门前想起来:“上午,顾总给你打了电话,我接了,她说今天不和我们一起。” “哦。” 四人原本计划玩到初五下午回兰市,谁想到初三的早晨,窝在床上还没起的路斯越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