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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 第28节 (第2/2页)
楼道,路斯越站在车旁。 今晚没有月亮,星星也没有几颗。 龚煦把走时带下来的红花油递给她:“一天喷四五次。”别的,他没有多说。 路斯越把红花油接到手里,抬头看他说:“谢谢。” “不客气,”他没有去接她的目光,往后退了一步:“回去开慢点。”说完,他转身往楼道里去。 路斯越站在原地,楼道里很黑,她已经看不见他。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那瓶红花油,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落寞。 车子启动,油门的声音响,声音渐远。 龚煦从漆黑的楼道里出来,走到刚刚路斯越车子停着的地方,昏黄的路灯,打在他的侧脸上。 他抬手,指腹停留在自己的下巴处,那里,被她摸过。 周日下午,公司一个人都没有,就路斯越一人坐拥整个大楼,虽然她手背受了伤,但并不耽误她加班工作。 桌上的座机响,路斯越按了免提。 是楼下的安保人员:“路总,下面有一位姓莫的先生说要找您。” 姓莫? 路斯越哼哧一声:“就说我不在。” 安保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座机的外音很大,他确定这位姓莫的先生听见了。 “莫先生,不好意思,路总现在不方便见客。” 莫从渊长了一张斯文脸,又戴着一副凸显知识量的金边眼镜,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皮夹,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安保:“我叫莫从渊,是你们路总的未婚夫。” 安保:“……” 当安保领着莫从渊站在路斯越办公室门口敲门的时候。 路斯越尽管没抬眼,可嘴角却笑了。 她就知道,区区安保怎么可能拦得住他这个莫家的太子爷呢? 路斯越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冷着声:“进来。” 安保后退,莫从渊推开门走进去。 “斯越。”他叫得很亲密,明明他们只见过一面。 路斯越鼻梁上也架着一副眼镜,她抬手将眼镜拿下来甩桌子上,丝毫不给面子:“我姓路,不姓斯。” 莫从渊的个性和他的长相不擦边,他笑着换了个叫法:“路路。” 路斯越恶心地要吐了:“你要不要脸?” 莫从渊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路斯越别开脸,看向窗外:“找我什么事,快说,我正忙着呢。” 莫从渊走过来,把她面前的文件夹合上:“不用这么辛苦。” 路斯越别开的脸回正,不带感情色彩的眼睛里是毫不遮掩的烦,她呵呵道:“听你这意思,敢情以后我嫁到你们莫家,是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相夫教子?” 莫从渊眼里噙着笑:“我更希望是那样。” 路斯越缓缓靠向椅背,抱着双手,像个帅老爷们似的,她扬着懒懒的调子:“我不会嫁到你们莫家的。” 莫从渊语气轻飘飘地“哦?”了一声,喜怒不行于色地说:“上天在路老面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路斯越撇嘴:“改主意了,不行啊?”她说的跟买东西拿错了再换一件似的。 “路老知道吗?” 路斯越最讨厌别人拿路湛霖压她,她心里有火,但她不发,发火就输了,她嬉皮笑脸的:“你这么喜欢把他挂嘴边,要不,你把他娶回去得了。” 莫从渊看得出她是个难驯的主,但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他一时语塞。 路斯越按了座机,言简意赅:“怎么带上来的就给我怎么送出去!” 莫从渊站她对面,看着那张长得挺绝的脸。 那天见面,路斯越花了很浓的妆,妖艳得像个俗世里的欲女,可今天,她脸上的妆容很淡,甚至连睫毛膏都没涂。 说真的,他见过的美女多到几箩筐都盛不下,可像路斯越这种丝毫不捏着骨子里的野性,长相又纯又欲的女人,他还真的少见。 “莫太太,”他改了称呼,语气里带着一股子势在必得:“下次见。” 没等安保上来,莫从渊就走了。 路斯越冷脸看着门口,气不过,她拿起桌上的眼镜扔得老远。 都想来控制她,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