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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 第6节 (第1/2页)
刘强低头看了眼楚一鸣的手,笑得意味深长:“父债子偿,不是天经地义吗?” 周光是刘强的手下,哪见得别人抓他老大的领子,他把刚刚龚煦那一腿还给了楚一鸣。 楚一鸣整个人撞到了身后一米远的护栏上,捂着后腰,站不起来。 龚煦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有愤怒,他冲上去和周光扭打起来。 王经理眼见着门口集聚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啧了一声,跑回去报告了。 周光把龚煦压在身下,一拳又一拳地抡在了龚煦护在自己头的双臂上。 突然,周光后背受了一脚,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刘强一个转身,紧握的右拳在看见周砚那张脸的时候,瞬间松开:“周队,这么巧。” 整个兰城,哪个道上混的不认识周砚,兰城市禁毒大队队长,是个拿命抓毒的主。 周砚抬了下眼皮,只瞧了他一眼,“法制社会,就这么在大马路上公然打架,说不过去吧?”他嘴角笑意很淡,带了几分阴沉:“上次的泡面没吃够?” 周砚说的上次,是上个月,刘强被抓了进去,扣了48个小时。 刘强不敢得罪他,不仅因为周砚是个禁毒大队队长,还有周砚身后的周氏集团,他卑躬差点屈膝了,双手递上烟:“周队误会了,”他解释:“是这个人先动的手。” 周砚没接他递来的烟,他今天戴了鸭舌帽,一身黑色休闲装,没警察的那股子正义凛然,匪气的笑里带了几分颓坏,“没看见,我就看见你手下的这个人——”他看似询问,却又透着一股子确定的口气:“是你小弟吧?” 刘强继续舔脸赔笑,没吱声。 正好斜对面过来两个巡警,见这边围了不少人,就跑了过来。 “周队。” “周队。” 周砚扬了个下巴,算应声了:“去医院,让那小子验个伤,”他看向刘强:“配合警察工作,是五好公民应尽的义务,知道吗?” 刘强一个劲地点头:“知道知道。” 这时,站在门口台阶上的王经理跟路斯越耳语了两句,路斯越不由得看向躺在地上,一脸伤的龚煦。 她抱着双臂走到周砚旁边:“反正我也没事,跟去看看,你先带顾鸢回去吧。” 周砚扭头,一身杏色针织连衣长裙的顾鸢站在玻璃门里侧,她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本淡如水的一双杏眼在看见周砚扭过头时,她笑了。 周砚把视线收回,瞥了一眼盯着地上看的路斯越:“挺爱多管闲事啊?” 从来不多管闲事的路斯越哼了一声:“有本事吃,我就有本事让他吐。” 周砚知道她话里有话,但懒得琢磨:“随你。” 市医院 楚一鸣把龚煦拉到墙边:“等下你去卫生间,使劲抠嗓子,然后原地转个20圈。” 龚煦没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 楚一鸣不解释,他怕解释了,龚煦就不照做了:“你就按我说的做,不能这么便宜了那两个混蛋!” 路斯越晚上喝了酒,就没开她的欧陆,她坐着出租车跟着警车到了医院,憋了一路的小腹,使得她一到医院的4楼,就溜去了卫生间,谁知一出来,就看见龚煦弯腰弓背对着墙角在呕。 路斯越还以为他是受了什么伤,她没上前询问,因为她不爱多管闲事,她站在两米外的墙边在看。 龚煦抠完嗓子,原地转了15圈之后,晕晕乎乎就看见了一个女人一直盯着自己,嘴角好像还在笑。 他甩了甩头,视线有些模糊,他扶着墙往诊室去。 当龚煦拿着医生给他写的病历交给警察的时候,路斯越走了过去,她瞥了一眼病历:疑似脑干损伤。 路斯越嗤了一声,她掀着眼皮,眼神放肆地在龚煦那脏兮兮的白色卫衣上流转,笑得意味不明:“很会啊!” 因为病历上诊断结果是‘疑似脑干损伤’,所以周光被巡警扣去了派出所,而龚煦和楚一鸣在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的时候,倚墙而站的路斯越从后面叫住了他们。 准确地说,路斯越是在叫龚煦。 路斯越直接“嗳”了一声。 第6章 春心动 路斯越直接“嗳”了一声。 因为在医院的时候,警察在边上,路斯越就没去找他们的「事」,眼下,她踩着她那双恨天高站在门口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脚脖子都站酸了,心里正憋着火呢。 两人回头。 楚一鸣愣了一下,在医院的时候,他就看见路斯越跟着了,眼下又从医院跟到了派出所,楚一鸣暗叫不好。 该不是让他们还钱吧! 路斯越抱着手臂,哒哒哒的高跟鞋声敲击着瓷砖地面,她慢慢悠悠地走到龚煦面前。 面前的这张脸,让龚煦有几秒的晃神,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