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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鹿姥爷猛地探过身来,语气带着几份僵硬:“好了好了,阿福已经三岁了,是个大孩子了,再哭就不勇敢了。” 原来这时候的自己已经三岁了啊... 鹿禄边哭边想着,自己三岁时候发生的事。 这应该是1996年的夏天,鹿妈刚开歌舞厅没多久,生意刚刚步入正轨,忙得一塌糊涂,无暇顾及家里,渣爹拿了一笔工龄买断钱,开始了吃喝嫖赌无一不沾的浪荡生活...... 这些事情都是后来长辈讲给自己听的,鹿禄对这一年最大的印象就是在一个炎热的傍晚,自己被爷爷奶奶带到妈妈面前,哭求妈妈不要离婚,害得妈妈被渣爹拖累了一辈子,最后过劳猝死。 虽然记不太清楚是哪一天发生的事情了,但她还记得那一天直到傍晚都未停歇的蝉鸣,应该就是最近?还是已经发生了? 鹿禄陷入了沉思。 看着鹿禄哭着哭着又开始皱眉思考的模样,鹿姥姥忍不住笑了出来:“哭着哭着又走神了,跟她妈妈小时候一模一样。” 鹿姥爷也拎着手里的旱烟杆,带着笑意地看着鹿禄:“小孩子嘛,都这样,一点心都不长,等大了麻烦事才多。” 说完,他又想起了自己小女儿的糟心事,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鹿姥姥也被这声叹息勾起了心绪,她瞪了鹿姥爷一眼:“依我说,还是赶紧叫他们离,无论单过还是再找一个都比现在强。” 鹿姥爷努努嘴:“当着孩子,说什么呢?” 鹿姥姥看了眼阿福,叹息着没再说话。 窗外蝉鸣依旧,屋子里安静得有些可怕,鹿禄却只觉得无比安心。 宁静总是要被打破的。 夕阳西下的时候,蝉鸣声渐渐减退,屋外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紧接着又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鹿姥爷皱着眉头起身开门,外头巨大的声响让鹿禄忍不住颤了颤,尘封的记忆在这一瞬疯狂地涌入脑海里。 她想起来了,敲门的是渣爹梁秋的爸妈梁元成和李秀红,她的爷爷奶奶,这段时间鹿妈和渣爹已经在闹离婚了,甚至这次生病也是鹿妈请了姥姥姥爷把她放在三姨妈家照顾,只是大家都瞒着她。 这天她病刚好,就被匆匆而来梁家老夫妻和一众亲戚带去找爸爸妈妈,路上两夫妻不停对她洗脑,让她哭求妈妈不要离婚,事情也正如他们如愿了,却苦了鹿妈。 记忆并没有出错,鹿禄看着门外梁家老夫妻,默默握紧了拳头,诚然,这两夫妻对她也没做出什么虐待之类的行为,只算是平平淡淡,偶尔也有些许疼爱,但前提是,不会伤害到他们儿子的利益。 “阿福呢?” 李秀红等不及鹿姥爷开门,一听见开锁的声音,便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