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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7) (第2/3页)
言,将李元符之死推于婚事上,而后便有人开始谈论新妇。 听闻李二公子是在与萧氏定亲后染上恶疾的,如今又在大婚之夜身故,天下哪有这样凑巧的事,若不是八字不合,便是萧氏克夫。 我看,应是萧氏克夫,先前萧家六姑娘不是还曾与人定过亲吗,结果那未婚夫失足落水差点淹死,直到解除了婚约,人家现在可是平步青云,圣眷正浓呢,这七姑娘原先也是也有选定人家的,不知诸位还记得否? 是吴国公李孝逸之子吧。 可不是嘛,国公府盛极而衰,最后遭到流放含恨而死,与萧家的婚事也就此作罢。 如此说来,这萧氏比起她姐姐,不仅克夫,更克门庭啊。 克不克门庭,且看相府今后的运势如何。 消息传出,令垂涎萧婉吟以及看中背景的世家子弟纷纷望而却步。 几日后 石室 暗无天日的石室内只有一盏散发着微光的烛火,男人进入石室,里面散发着食物腐烂的恶臭,点亮火把后,才看清里面用铁锁捆着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身形消瘦。 男子取出钥匙将铁锁打开,女子睁开无力的双眼,身体因为缺失营养而发软,看着男子打开枷锁的动作,想要开口说话却没有力气。 你们可以走了。 作为李元符手里的证据,她不敢相信,什么意思? 李元符死了。男人只简单道了一句,旋即转身离开。 简单的一句话让人不禁联想太多,投敌叛主还是受人所挟,总之事情的确是朝着当初的计划所发展,只是时间上似乎要快了许多。 一月下旬 将人暗中送走后男人回到相府,灵堂已撤,灵柩归山,相府的灯笼与帐帘依旧为白色,他将握拳的手打开,掌心握着的是一只耳坠,耳坠本是一对,但他手中却仅有一只。 阿嗣。突然有人从身后喊道。 阿嗣连忙将手里的耳坠收回怀中,喊话的人继续道:主人回来了。 阿嗣点头应答,好。 相府书房 阿嗣小心翼翼的敲门入内,李昭德见之放下手中的奏疏,长叹道:这些年让你跟着小儿,也着实辛苦了,丧事与政务缠在一起老夫脱不开身,便将你的事也耽搁了,你在李府多年,是去是留老夫都由你自己做主。 阿嗣自幼孤苦,是主人给了阿嗣重生的机会,郎君又极信任于我,在阿嗣心里,主人再造之恩如同父母,郎君突然暴病,阿嗣心中也是万分悲痛,人死不能复生,还望主人保重自己的身体。 李昭德长吸了一口气,幼子死后便将所有重心都放在了政事上,企图用忙碌去忘却悲伤。 阿嗣微躬身抬眼盯着李昭德的神情,旋即叉手唤道:主人。 汝心中藏有事,是否与小儿有关,又念我这一大把年纪,故而于心不忍相告?李昭德一眼看穿道。 郎君之死,其实另有蹊跷。 李昭德听后脸色大变,蹊跷? 主人一直在大内,极少回家,家中事情皆是郎君在处理,有些事情郎君不想主人分心便命小人藏下,主人身故,绝非染病,而是...谋害。阿嗣回道,虽未能查清,但能够买通洛阳数位名医,以及打通宫中御医,又与相府不和敢于宰相动手之人,猜来猜去整个神都也只有那么几个。阿嗣继续盯着李昭德,进而道:小人斗胆猜测毒害郎君之人,郎君染病始于定亲,郎君娶萧氏,然萧氏曾有传闻与凤阁舍人王瑾晨有染... 他一个世家旁支庶子,有这么大的能耐赶在相府动手?李昭德质疑道。 可是他身后有太平公主。 公主是李家公主,我李昭德的立场难道公主会不知晓?李昭德否认道,即便是蠢人也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与我儿下手,便是于我,贼人之仇恐也在我。 阿嗣只好不再多言,顺水推舟道:若不是他,能如此记恨与歹毒的这满朝恐怕只有那几位酷吏。 老夫在朝中得罪的高官不少尤其是酷吏,但能打通宫中御医的,李昭德微眯起双眼,今日是我儿,明日丧于此的便是老夫,死于他手的贤相还少吗?酷吏不除,永无安宁。 第129章 秋官侍郎 长寿二年一月下旬,萧婉吟回到本家,依大周律令服丧三年,婚事因婿身故而未能使萧家收益,又因先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