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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1) (第2/3页)
道。 知道老朽的家底,又询问二公子的病因,难道你们是相府的人?坐堂医疑道。 杜医,只要你老实交代,不管你背后是谁要挟,我家主人都不会怪罪,也定然不会让你背后之人知晓。 那我孙儿呢? 主人不杀无辜,只要你说实话,我们会放了你全家,你们逃去雍州避难还是去何处都不会再遭受阻拦。 修文坊 咚咚! 主人。 听到敲门声与熟悉的人声,王瑾晨抬头应道:进来。 长安入内,叉手道:主人。 怎么样,可问到了什么没有?王瑾晨将手中的笔搁下。 长安点头,仔细回忆着下属们的口述,李元符中的是一种不易察觉的□□,短时间内不会丧命,但会使人全身乏力直到枯竭而亡,一旦服下便无药可解,与邪气冲击精神衰竭极为相似,故而普通医者极难发现。 王瑾晨显然被惊到,无药可解吗? 有一种药可以缓解,但无法彻底清除毒素,只是能够暂缓药力发作的时间,延长死亡期限。长安回道。 王瑾晨深皱起眉头,但并没有为李元符感到同情与可惜,只是对下药之人感到后怕,好狠,这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给人生路吗? 毕竟比起李元符这种两面三刀之人,其父不用计也不会与来俊臣为伍,如今通过这笔交易李昭德屡次在朝中差来俊臣的台,看样子公主是想要对付来俊臣让他们鹬蚌相争。长安恭立在一侧说道。 既然是必死,那么细作便可以作他用了,王瑾晨朝长安招手,咱们再推一把。 长安走近一步俯身,王瑾晨贴近他的耳侧小声嘱咐了一阵。 主人与他有世仇,就不怕他怀疑到主人头上吗? 你不是说李昭德拆他的台吗,恰好前不久朝中发生了一次争论,李相公作为宰相毫不留情的将肃政台骂了一通,也使肃政台的长官当廷失颜,这种卑劣的手段,长安觉得更像是出自谁手呢?王瑾晨笑问道。 长安为之一愣,旋即叉手应道:喏,小人这就去办。 相府凤阁侍郎李昭德宅 喝下去!李元符脸色苍白,紧紧攥着家奴颤抖的手腕呵道。 家奴惊恐万状,哆嗦之下将药碗打翻,黑浓的汤药洒了一地上面还浮现了似毒物的泡沫,这使得多疑的李元符怒睁着眼睛将人一脚踢开,说,是谁指使你下的毒? 家奴哆哆嗦嗦的跪伏在地,从脸色上看,似乎是个胆小懦弱之人,小人,小人 见人支支吾吾,李元符抽出旁侧架子上的横刀,将利刃抵在家奴的脖颈上,尔竟敢下毒害我,若不说出幕后之人,定叫你活不过今日。 药药是阿茹姑娘差小人送的,阿茹姑娘只说让小人一定要盯着郎君喝下去。 那你手抖什么?又心虚什么?李元符怒吼道。 家奴抬起手,小人自幼患疾,落下了这一紧张就手抖的毛病,阿茹姑娘又说郎君脾气不好,让小人小心些,小人第一次侍奉,心中便十分害怕,这才 你还在撒谎!李元符盯着洒出来的汤药,溅射到的衣物已经开始有轻微腐蚀,确毒药无疑,这使得他更加恼怒。 郎君。听见碗碎声便有婢女出院转告了李元符的随从,曾为伴读亦是他如今的心腹。 阿嗣,你来的正好,将这个欲毒害我之人送到司刑寺去。 喏。 郎君,不关小人的事。家奴爬上前抱着李元符的双腿哭喊道。 慢着。李元符抬手制止。 阿嗣停下手,出了这样大的事,郎君不派人先告知家主么? 父亲近日政务脱不开身,你去派人先将阿茹那个贱婢捉来,我要亲自审问。冷静下来的李元符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又想起自己因病卧榻这么久一直都是自己最为信任的庶母所照料,而汤药则一直都是庶母身侧的贴身婢女所负责,今日加上之前,细思极恐。 喏。 没过多久阿嗣返回院中,适才送药的家奴被捆绑在外房,几刻钟的时间身上便了许多血红的鞭痕。 郎君,那个叫阿茹姑娘不见了。 李元符恶狠狠的瞪着家奴,若毒是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