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陆鸣(又名哥哥很难睡,1v1)_卷二:27、新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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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27、新政 (第2/3页)

凭白被调戏,不搭理陆鸣了。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过了半小时,火车依旧没有丝毫开动的意思。

    “欧洲的火车都这样吗?”

    “都这样。”陆鸣想起一次去欧洲游学的事。

    他向江呦呦回忆道:“我们本来打算去爬阿尔卑斯山,团队里有一个野外探险的老手,大家也都做好了准备。”

    “然后呢?”江呦呦歪着脑袋,扑闪着大眼睛。

    像个好奇的小猫儿。

    最漂亮的那个。

    陆鸣突然想再逗逗她。

    “可是我遇到了一位‘美女蛇’,被她迷惑,最后呢,不打算去了。”

    “真的啊……”江呦呦被骗到了,先是震惊,又咂咂舌:“美人关难过。”

    她收回贴近的身体,转过脸不再看陆鸣,气鼓鼓的。

    又偏了偏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陆鸣看江呦呦小仓鼠一样的举动,笑了笑。

    江呦呦这才找到了出气口。

    剜了陆鸣一眼:“那得多漂亮啊,有我漂亮吗?比我漂亮吧。应该没我漂亮。”

    她自言自语了一大堆。

    “和你一样漂亮。”陆鸣回答道。

    江呦呦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回答这个问题,还是这样一个答案。

    她气死了。

    小姑娘润泽、细嫩的脸庞小河豚一样鼓了起来,脸上轻薄的小绒毛闪闪发光。

    水蜜桃一般。

    咬着嘴唇,神色纠结极了。

    最终,她扭着头瓮声问道:“那你们还联系吗?她现在在哪儿呢?”

    陆鸣捉住江呦呦的手,冰冰凉凉的。

    捏了捏她的指腹,陆鸣压着笑意回答:“联系,她现在在生气,还不肯看我。”

    最后一句,百转回肠,缱绻温柔。

    江呦呦被这句话弄得水上火上走了个遍。

    转过头,呜咽一声,扑到陆鸣怀里,控诉着:“你也太坏了!”

    陆鸣抬起江呦呦的脸。

    眼尾有湿意泛出,鼻头也红着。

    委屈极了。

    “怎么,担心?吃醋?”陆鸣这话里还有几分得意。

    江呦呦锤他的胸口。

    “做梦。”

    还挺大劲儿。

    陆鸣闷哼几声,握住她的拳头,放在心口。

    “那我继续讲故事,好不好。”

    怀里传来不情不愿的嗯声。

    “我们那天凌晨赶火车,晚点了,一直等到晚上八点,火车还在晚点途中,我们这趟阿尔卑斯火车站之行也算是结束了。”

    “那你们后来再去爬了吗?”江呦呦舍得把她的小脑袋从怀里伸出来,眼巴巴地问。

    陆鸣理了理她被蹭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回答道:“去了,只不过出了点意外。”

    江呦呦越发好奇,蹭乱的头发显得她毛茸茸的。

    陆鸣没有心思讲故事了。

    他亲了亲毛茸茸的漂亮小猫。

    小猫被抚慰,安静靠在他身边睡着了。

    鸣笛声响起,火车终于开动。

    那次意外,陆鸣没有讲完。

    也是那次之后,他彻底对权势和名望淡然了。

    哪个生长在显贵家庭的孩子天生就淡泊名利呢?

    他们从小享受着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太清楚金钱的力量。

    可是人啊,总是那么一两次命运的推动,让你发生改变。

    陆鸣接到陆严远电话的时候,江呦呦刚做完检查出来。

    医生要求他们待在医院等待结果。

    欧洲人少,医院里叁叁两两空落落。

    院子里载满了菩提树,英文学名叫linden,德国街道上都是这种树,深秋已经全部变黄。

    江呦呦仰躺着闭着眼睛休息,感觉到陆鸣站起了身。

    她眼睛睁了一条缝,看到陆鸣已经走到前方的树下,正在打电话。

    似乎是不愿让自己听到。

    江呦呦闭上了眼睛,并不打算探究。

    陆严远这几天过的很不顺利,先是和盛元做的地下交易出了不少茬子。

    几乎能肯定李贺来有了二心。

    但他还有另一把刀,不过得再等等。

    用在刃上。

    后又是淮城突然出的政策,联想到那个项目,八成是新州长的刁难。

    刚刚,又出了桩让陆严远头疼的事。

    “婚约取消是怎么回事?”陆严远的话听着并没有多大怒气。

    假如商人把所以赌注都放在一处,又如何能长立不衰。

    联姻对辉运只是锦上添花。

    “我早就告诉过您,这件事您不愿,我会自己做。”

    “你不知道最近淮城的新政吗?”陆严远低声喝道。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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