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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7) (第3/3页)
京时,你便不就做过一次了。 没想到薛天阳更委屈了,你这是拿咱家当什么人了?咱家虽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却也向来不做那等下作事。你在地牢里待了那么些日子,咱家再看不惯,不也没下手? 季无鸣被他说糊涂了,那个药? 那个药是我给的,陛下叫我给我还能不给?薛天阳说的理直气壮,又愤愤不平的补充,药出自我手,可效用什么的,我都是跟他说清楚了的,陛下只叫我给,也没说必须叫他吃下,是他自己非要吃的!你怎么还怪起咱家来了! 季无鸣下意识的看向燕惊雨: 原来如此。他视线意味深长的落在燕惊雨的手指上,收回视线重新看向薛天阳,有些疑惑不解,陛下为什么要给那种药? 还不是因为江绪薛天阳怒气当头心直口快,一出口便觉坏了,赶紧闭上嘴,话头戛然而止。 季无鸣恍然明白又不太明白,不过他余光一撇,果然发现燕惊雨对江绪这两个字是真的敏锐,都叫他有点好笑。 薛天阳看他这明明没懂却不在意的样子,不免为同行打抱不平,可怜江绪一颗心都在你心上。 季无鸣讶异,心中的些许疑惑也随之豁然开朗。他还以为江绪几次三番帮他,便是因为幼时的那些交情,那般不遗余力的叫他都有些别扭,却不想原来是抱了那样的心思。 薛天阳撅了撅嘴,咱们江都统有什么不好,你竟然这般瞧不上,非要选这个武功比不上他还比他更无趣的,小小年纪跟个木头一样。莫非你这个邪宫宫主还就喜欢无偿做好事? 季无鸣笑,低头给燕惊雨掖了掖被角,隐晦的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非是什么比不比得上,只是恰好遇见,恰好是他。 薛天阳道,时事易迁,怎么就不能恰好也是他?他等了你那么久,难道都不值得你回头看他一眼? 季无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反问,那你是想叫我看还是不想叫我看? 我!薛天阳戛然,说不出话来,脸色涨红。 季无鸣不留情面的拆穿他,既然是你我都想要的结果,又何必再质问些不会有结果之事。 皇帝和六扇门必定都不想看到江绪和季无鸣亲近,这才会给燕惊雨那颗药,叫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也叫江绪断了不该有的心思,从此一心只为六扇门效忠。 薛天阳很清楚,他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咱家只是瞧他躲来躲去,都不敢到你面前来觉得窝囊死了。 季无鸣叹了口气,大抵是和燕惊雨待久了,心也软了许多,以往对这种明知故问的事情,他向来冷面懒得搭理,可如今,竟然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解释。 他道,那我便告诉你答案。 我若欢喜一个人,便会时刻想着他记着他,总想着要对他好一些,再好一些。或许不是他将来也会是别人,但江都统,从无可能。 薛天阳: 哇,你也真的,太决绝了,好歹委婉一些罢。薛天阳听着那掷地有声的从无可能四个字,都觉得头皮发麻。他如果将这话告诉江绪,那小子又知道这是他胡搅蛮缠得来的答案,必定要一刀劈了他。 季无鸣没在就此事回答,反而下达了逐客令。 得,咱家也不在这讨嫌了,告辞。薛天阳这回倒是干脆利落。 反倒是燕归天欲言又止。方才他们打的哑迷,燕归天是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却不明所以,只觉得用词很是偏门,听得他也头皮发麻。 不过他见季无鸣显然是不想再说这件事,便识趣的没有问。 五岳剑派如何了?季无鸣主动递了个话题。 燕归天闻言眼神微暗,顿时将刚刚的事都忘干净了,他摇了摇头,五岳剑派掌门及精英弟子尽数覆灭,无一活口。 两人又说了几句,情绪低落满怀心事的燕归天便也告辞离开,顺便将饿了的季辞年和渚童带下去吃饭。 霎时,房间里只剩下季无鸣和躺着的燕惊雨。 季无鸣倒了盏茶走过去,轻笑道,别装了,睡了这么久,一点也不渴? 燕惊雨老老实实的睁开眼坐起来,端过茶盏连喝小半壶,喉咙深处的干涩感才被压下去。 却听季无鸣慢悠悠的来了句,这么急?我本还想说,你要是不起来,我就亲自为你喝呢。 燕惊雨顿时捏紧了茶杯,眉眼阴沉,看着自己的手仿佛在看仇人。 季无鸣本来还因为燕惊雨故意吃那虎狼之药而生气,现在看他这呆怔的模样没忍住噗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