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花事了_шōō⒀.#269;O#8575; chapter.27 哎呀梁嘉学,我好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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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шōō⒀.#269;O#8575; chapter.27 哎呀梁嘉学,我好想 (第3/4页)

嘛。”

    梁嘉学:“……”

    他觉得,进酒店干的事,不亚于陪宁穗逛一个下午的街.

    宁穗订的是大床房,一进房间她就缩紧被子里了,嘴上嚷着:“今天还是挺冷的,才刚十月,就这么冷了。”

    梁嘉学看着她,锋利的唇扬起一个暧昧的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怎么?你让我陪你,是想让我给你暖被窝的吗?”

    说完,梁嘉学走向窗户,将窗户关了起来,又将窗帘拉上,打开手机,一通操作,在房间里好像在搜索着什么。

    宁穗问道:“你在干嘛?”

    梁嘉学淡淡道:“找找看有没有针孔摄像头。”

    宁穗像个小孩子一样,发出一声“哇哦”,就觉得佩服:“你好厉害啊,这个都会找。”

    一个也没搜到,梁嘉学皱了皱眉,有可能是真的没有,也有可能是这个app不太行。

    宁穗见他搜完了,拍了拍旁边的空荡,说道:“你快上来休息吧。”

    梁嘉学心里有些异样,但面上还是平静的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宁穗很热情的就抱住了他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胸膛,说道:“真暖和。”

    庄恒生回来之后,她也有和庄恒生同床睡过,但是她都不敢靠近他的,以前刚接触他的时候,庄恒生就推开过她,后来宁穗就不敢在睡觉的时候触碰到他的身体,以至于每次和庄恒生睡觉,浑身都紧绷着,第二天早上总觉得没睡好。

    而且庄恒生身上有些冷,像是那种永远冰冷的冷血动物。

    宁穗觉得梁嘉学身上就很暖和,靠着胸膛还很结实,特别舒服。

    由于她刚才上床的时候将外面的卫衣脱了,所以上身是那件娃娃领的衬衫,穿着卫衣的时候那个卫衣袖子有点长,所以梁嘉学也没看到,此刻梁嘉学无意看过去,突然发现宁穗的手腕上有一道红痕。

    仔细一看,两个手腕上都有。

    梁嘉学攥住她的手,仔细的看着,心下一惊,眼神有些凝重,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总不可能是那次燕池打的,燕池打她也不可能这么搞,这明显就是有人用绳子勒的。

    宁穗有些慌神,她的皮肤特别嫩,一点磕磕碰碰都会有痕迹,严重一点的,都要好些天才会消掉,而那晚宁穗的手腕被庄恒生用绳子勒的很紧,再加上宁穗会忍不住挣扎,所以到现在都没消退,还能隐隐能看到勒痕。

    她今天穿的这么保守,有个原因就是因为身上还有些痕迹,梁嘉学那么聪明,肯定能看出来的,她不想让梁嘉学知道她的情人生活其实很狼狈。

    宁穗的失神和踌躇,梁嘉学看在眼里,知道这个笨女人正在脑子里编着怎么敷衍他的话,于是他的语气加重,又问了一遍:“我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宁穗迅速道:“我买了个手绳,太紧了勒的。”

    梁嘉学下颔紧绷,漆黑的眼里是不耐,他一把将宁穗按在床上翻了个面,掀起宁穗的衬衫,于是入眼,宁穗之前那白皙没有一丝赘肉的裸背,此刻上面布满了各种纠缠的红印,足以说明她遭受了什么。

    宁穗听到身后梁嘉学的呼吸有些沉重,连忙挣扎着伸手将衬衫下摆拉好,转过身坐着,皱着眉,脸有些红,她觉得此刻很丢人,非常丢人。

    她从梁嘉学的眼神里明白,梁嘉学知道怎么回事了。

    但意外的是,他没有开口嘲讽她,而是坐在她面前,问道:“什么原因弄的?”

    宁穗此刻只能老实交代:“惹他生气了呗。”

    梁嘉学神色有些低沉不悦,说道:“宁穗,你再这么挤牙膏一样的说话,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多搞些伤,等庄恒生回来了让他看看。”

    宁穗心里一跳,昂着脖子叫嚣道:“你搞啊!你搞啊!你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你居然还想着欺负我!我他妈是因为谁流产遭罪啊?”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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