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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 皇上就说:“你知道世宗的那个薛帝君吗?就是你们那里的人,他也是第一个准许迁葬回家,未葬皇陵的帝君。” “那肯定是为了他的孩子。”薛拂一本正经道。 皇上笑了笑,道:“的确。” 薛帝君的女儿,正是废太女赵采,因无治国之才被废黜,即便如此,她也无怨言。世宗封她为淮王,封地就在薛帝君的家乡。 只是,去封地的途中,废太女就病死了。 皇上:“不提这个了,不吉利。” 不吉利…… 皇帝想起与薛拂的旧事,恍惚中,以为过去了很久,可仔细回想,却惊觉只是两个月前的事。 她出了帐篷,仰天长叹一声。 碧天白云,和暖春风,可却刺的她目疼,想流泪,胸中似憋着一团无法呼出去的悲闷,空荡荡撑顶着,空荡荡的疼。 皇帝说道:“子期,交待下去,让各部清点,五日后回宫。” 子期应下,原本长达半个月的春猎,为了睿君缩至十日。 话分两头说。 皇上出宫后,贺玉和李京墨就承担下了六宫杂务,而三皇女和宝皇子的课业又要照旧,贺玉一下子忙得有些受不了。 天气乍暖,他总觉胸闷,喉咙也痒,生怕自己病倒,连忙嘱咐珠玑备药膳。 李京墨还来看望过,用药上,他翻着古籍药本,斟酌许久,也不敢轻易下手添减。 “万一把、把玉哥吃坏了,可……可怎么办,我担、担不起。”李京墨说。 二人性子差不多,都是喜静的,也都撑不起太多事,又因裕持正结巴,那些奴才多少还是带着轻视,几天下来,又累又乏,还一团乱。 第三日夜里,朝露说,教习所那边说六皇女哭闹三日了,应是哪里不舒服,问他怎么办。 贺玉一听,连他这样的人都忍不住大骂:“怎三日了才来问,早干什么去了,六皇女就算没了父亲,也不是他们能怠慢的!珠玑,珠玑!去叫裕持正来,我们现在就到教习所!” 去了才知,照顾六皇女的宫人根本说不清一二三,问吃了几次,睡了多久,他一时答不上,支支吾吾,手忙脚乱去翻记录的册子。 贺玉被惹毛了,抱过六皇女,踢翻椅子,眼睛瞪得从没那么大过,因没休息好,眼中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十分可怕。 倒是也震慑住了。 贺玉叫来太医院的值夜,又把六皇女给裕持正,而后他自己一人到西宫去请顺昭君。 跪了好一会儿,顺昭君身边的人出来回话:“这会儿晚了,君上已睡了。六皇女就请文持正劳心,明日等君上起身了,自会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