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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 (第2/3页)
。 在笑声过后,他勾着另一个人的脖子,满足地将自己的脸往对方的怀里蹭了蹭。 娇弱的玫瑰花在太过靠近热源时会凋谢,可他不会。他听见咚咚的心跳声,感受到汗水的热度,紧拥的双手,和有如向死而生一般的,恐惧与幸福。 那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身而为人。 拥抱着他的男人没有说话。他忍不住抬起头来。 他猜想这个人的眼神里或许会有些愠怒、或许有些恐慌、又或许会有些,被高速坠落的他砸中手臂的疼痛和不适他揣摩着他的想法,并思考着他可能会出现的反应。 随心所欲的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揣摩他人想法的人。即使有,也绝不是出于想知道这个人对自己是什么看法的目的。 可他乐于在这一刻对这个人做这些。 出乎他意料,又或许都在他意料之中的是,这个人推翻了他的所有揣测。他抱着他,他低头看着他,脸色冷淡,眼神很深,没有笑意,就好像他是什么令人奇异的生物似的。 他猜到我会跳下来了吗?他在研究什么呢?我对于他来说究竟是什么? 他现在,在想什么呢? 许许多多的问题让他身体发热,因此,他笑了。 接下来一周,我都乖乖呆在家里直到学园祭。他说,而你嘛必须和我说清楚你的所有故事。 他意有所指。 半晌,那双注视着他的幽深的眼里,终于慢慢地、慢慢地漾出了一点笑意。 好啊。楚天舒抱起他,说,我给你讲个小鸭子的故事 林槐: 楚天舒: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喂喂!不要挣脱开我,自己走啊! 两人从仓库里走出,已经是下午七点。 空气中仍然漂浮着浅淡的花香,浓浓的暮色,却已经染上天空。林槐走在楚天舒身后,一步一步地踩着他的影子。 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不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他状似无意地说着。 正在用吸管吸回血冲剂的楚天舒很严肃地转过头:我现在就没有在笑。 他指了指之前遭受重伤的手臂:我在哭。 林槐:你的眼里没有泪水。 楚天舒:我的心在哭。 有这么痛么?林槐难得地有点心虚,我给你看看 楚天舒:这一罐补血药剂需要一个c级支线剧情呢,我快心疼哭了。 林槐: 楚天舒:唉,从和你相识开始,我就天天挂彩。 我林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再制造几个复制体给你杀吧。 他飞快补充:赔你的。 真的吗?!楚天舒两眼放光,三秒之后,他咳了一声,算了,富贵不能移。 林槐: 楚天舒:虽然我真的很心动。 林槐踢了踢路上的小石子:我以后再也不跳了。 他飞快补充:至少不在你面前跳。 楚天舒: 林槐盯着楚天舒的背影,突然,他很想激怒对方一下。 或许不是激怒,又或者是,用别的方法,引出一些对方的别的感情。 这个人在他面前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快乐得近乎轻佻,散漫得近乎沙雕。似乎没有任何事,能够诱出他或愤怒、或愤恨、或冰冷总之,是他不曾见过的,其他的情感。 他们之间到底有过怎样的过往?他为什么愿意陪着自己一起疯?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寻找他、接触他、并最终接住他的? 仅仅是因为他喜欢自己吗? 林槐并不是个傻子,他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喜欢,或许在某种意义上,似乎是超出朋友这个定义的。然而令他茫然的是,这个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接触自己、又或是,来喜欢自己的呢? 他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其他人如何做想,于他而言,都是局外之人。他知道在常人眼中,他古怪、偏激、极端而不好相处。但在他眼里,这个闯入他生活的、表现得比任何人都自然的、相处起来比任何人还要顺其自然的,在任何人眼中都会是一个好人的楚天舒,比他还要古怪。 因为古怪,所以想要探寻。因为亲近,所以格外敏感。我行我素的林槐一直不太肯承认的一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