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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2 (第2/3页)
服脱了。 什么? 他不敢有延误,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的衣裤和衬衫,连面具和皮带也被他快速地取了下来。黑发的怪物站在他旁边,垂着眼睛看他,似乎心情很好,脚尖隐隐约约打着节拍。 如果他对古地球时期的音乐有些了解,那么他能够知道对方所哼的是皮雅芙所唱的玫瑰人生。 然后,节拍声中断了。 主持人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只听见那个人有些不耐烦地说:没让你脱胖次。 主持人:哦。 接着,他看着那个人捡起衣服,一件黑色的衬衫,一件紫色的西装外套,一条笔挺的西装裤和银色的面具。那个人把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划了比划,似乎是在确认衣服的尺码,接着,他从旁边地上捡起一块锋利的金属片,用另一只手顺着发梢向脑后,撩开头发,从脖颈之下起,将自己身上的拘束服沿着缝合线割开。 卧槽 观众席上隐隐有些骚动。 他们说不清自己的骚动是来自于恐惧还是兴奋。尽管舞台中央的人根本没有给他们哪怕一个眼神,他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被钉在对方身上。台上的怪物看起来就像是站在只有他一个人的试衣间,姿态随意,仿佛四处无人,那是非常随意而行云流水的姿势,白底黑纹的布片就这样从他的脖颈,沿着缝隙被分离,然后沿着两侧逶迤着一点点垂落下来。 然而,在对方的锁骨露出的那一刻,主持人的心中居然升起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舞台上那个恶魔的模样,是那样的旁若无人,他旁若无人地脱掉身上的拘束衣,一眼也没有看台下正盯着他的人,相反,却把其他四个潜在犯打晕,扔到了角落里。 即使这只是随性,但也太过夸张了。 这是否意味着,是否意味着一个可怕的猜想在他的心底萌芽 这是否意味着,在他的眼里,台下这些不敢说话的观众,已经成了一堆堆尸体? 一个人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脱衣,就算是一个恶魔,也未必喜欢在人们的眼前显露出自己的身体,但在尸山血海中,就不一样了,因为 场地之内,除他以外,都是死物。 未来的,亟待解决的,死物。 疯子、真是疯子!人情练达的主持人确认自己的确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然而极度的恐惧已经让他一动也不能动。眼前恶魔的衣服已经剥开到露出半个肩膀,演播厅的音响里,却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林槐。 那通过黑进网络而被传输过来的声音里带着点伪装出来的冰冷,更多的是无奈。被称作林槐的怪物嗯?了一声,他偏着脑袋想了些什么,突然笑了,抬头看向监视器的方向。 是你呀。他说。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斟酌词句。好半天,林槐又轻轻笑了:这下你看到你想看的了?害怕么?觉得我很恐怖么? 那边的声音说:你想多了,我就是提醒一下你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衣服,就算他们都是npc这也有伤风化啊。 主持人隐隐约约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而在场的馆长和路西尔博士等人的脸色,在听到了那个声音后,脸上的表情堪称惊悚了。 上将,上将和那个潜在犯?!他们居然认识?! 那一瞬间,路西尔博士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多年以来的世界观,骤然崩塌的声音。 难怪,难怪,难怪在自己打算处死81号时,突然天降了这么多阻力! 神啊! 没什么啊。林槐轻笑着,反正他们马上都要死了。 说着,他吹了声口哨,随手挥出手中的金属片,钉在了一个即将准备掏枪的警卫的脑门上。 算了,你能夜视吧,我给你拉个灯。 下一刻,整个演播厅的灯暗了下来。 等到大厅从漆黑不见五指,再度变为明亮的模样时,台上那个原本穿着拘束衣的怪物,已经变成了风度翩翩的西装青年。只见他一身挺拔的深紫色天鹅绒西装,内搭黑色花边衬衫,而那张脸上,也多了张银色的面具。 说起来,紫色的西装总是让我想到很多东西。他拿起原本属于主持人的话筒,对着台下的观众们说,有时候是小丑,为了cos他,我得把头上这玩意儿给染成绿的,有时候是毛利小五郎后面那位拿着麻醉枪对着我的朋友,把枪放下,除非你想脑袋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