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分卷(41) (第2/3页)
她宽宽心,这些咱们自己处理就成。 李元见对方如此,只能接下。 这钱太多,事情也有些麻烦,李元略想了下晚上把钱装在小布袋里去找了谢璟。 谢璟晚上值夜,刚陪着轮值的一队人在府里转了一圈,正在茶水间烤火暖手,听到李元来,立刻出去见了他。 李元穿了灰蓝色的一身厚棉袍,头上戴了护耳帽子,素白着一张脸正在原地跳脚,瞧见谢璟立刻小跑过来:小谢! 谢璟匆匆过去,问道:怎么突然来了,姥姥出事了? 李元摇头,拿了小布袋给他,低声说了今天发生的事,略有些忧心道:要不再请个伙计,我工钱只要一块钱就行,找个力气大些的,这次是运气好碰到护卫队的人,我怕以后出事儿。 谢璟掂了掂钱袋,问他:姥姥知道了? 李元道:我没告诉姥姥,那些师兄也不让说,怕姥姥担心。 谢璟也是此意,点头道:你做的对,这事儿不用告诉姥姥,我会处理。他把小布袋抛还给李元,叮嘱道,钱收下,折算成卤味烧鹅一类,隔三差五给护卫队送些来,晚上值夜的人容易犯困,可以送热汤,但不要酒。 李元答应一声,拿着钱回去了。 谢璟回到茶水间,还未坐下,就瞧见站在里面等着的孙管事。 孙管事名叫孙福,平日里掌管东院九爷身边诸多大小事宜,算得上是九爷身边的红人,此人与其他院里的管家不同,除了能管理院子,还帮九爷运营在省府的多家商铺,腰间别了一串铜钥匙,里里外外一把抓。九爷喊他一声管事,而不是管家,正是因为他这一身的本事,若不然也不会把他留下照看东院,放心在黑河酒厂两年。 孙管事已经等了一阵了,瞧见谢璟回来忙道:小谢,快跟我走吧,九爷正找你呢。 谢璟跟在他身后,去了东院。 一路上孙管事走得快,腰间铜钥匙相互碰撞叮叮当当地响。 谢璟稳稳跟着,眼睛落在那串钥匙上,他没记错的话,这钥匙里头还有一把柴房的,孙管事当年用了一把好大的锁头,他费了半天事也打不开,后来拿一根木头撬开了窗户才翻墙跑出去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他一直挺好奇,孙管事身上这些钥匙都是干什么的。 孙管事停下脚步,谢璟没留意,差点撞到对方,连忙后退两步。 孙管事回头看他,笑道:是我没留神,下回提醒你,咱们九爷卧房里晚上不留人,守夜的都在外间哪,里头我也不方便进去,你自己去吧。 谢璟答应一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孙管事,好奇道:孙叔,你腰上这些钥匙都是真的吗? 孙管事没听明白:什么? 谢璟:他们说你管着九爷的私库,还有好些店铺,光当铺就三家,这钥匙能开金库吗? 孙管事笑道:这都谁传的,哪儿有什么金库,就是几把府里常用的钥匙,我嫌找来找去的麻烦,挂身上罢了。 谢璟视线落在他腰间钥匙那,问道:有柴房的吗? 没有,柴房归小厨房那边管,孙管事和善道:你要柴房钥匙?回头给你一把。 谢璟摇头:不要,我就是好奇。 孙管事笑呵呵的,只当他少年心性,宽容极了。 谢璟走进卧房,这边卧房大上许多,外头还有几排书架,走进去临近床铺才铺了厚毛绒毯,赤脚踩上去,毛毯被地龙烘得暖和,十分舒适。 九爷半躺在床上正在看书,瞧见他进来,招呼谢璟走近了反手先弹了他脑门一下,又跑去哪儿玩了?孙管事找你半天,吓得让人先来回了我两趟。 谢璟爬上床,盘腿坐在九爷对面,不答反问:爷,你知道孙管事那一串钥匙都是做什么的吗?里面真没有柴房的钥匙? 柴房?应当没有。 那真是奇怪,我见好像见到孙管事让人去搬了些木头,都是他亲自开门的,那锁有那么大。 谢璟给九爷比划了一下,又凭借记忆大概说了一下位置地点,他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但现在也刚好初来省府白家,路不熟也是应当,反倒多了几分可信。九爷听他说完,想了片刻,失笑道:哪儿是什么柴房,那是从南边运来的金丝楠木,留着打家具用的,攒了一两年了想等凑起来打套整的。他抬手揉了谢璟额头那,刚才弹的很轻,但还是微微留了一点印子,这会儿九爷自己反倒是瞧着那一点红痕心疼了。 原来不是柴房啊。 当然不是,那里头放着的可是爷心尖上的宝贝。 谢璟张了张嘴,一字未说,忽然脸上发烫。 他当时也被关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