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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6) (第2/3页)
能尽可能帮帮他们,所以才在您的台上闹了这么一出。谢璟同他施礼,深鞠一躬又沉声道:尚老板,之前是我对不住了。 尚玉楼方才还有几分懊悔,但听谢璟这么一说又乐了:合着你从一开始就盯着我了,变着法儿地让我给他们做配哪? 谢璟道:这些孩子们年幼,如果您这里不收,我总要替他们另做打算。 即便是尚玉楼不收,借着这出金猴献瑞,这帮孩子们沾沾尚玉楼的名气和白家的好运,以后也能搏个出路。 这么摊开说,尚玉楼反而不生气了。 尚老板叹道: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是好命,大伙谁没吃过苦呢,你既然这般磊落,那我也同你说声抱歉,我不知道他们过去还有这般遭遇。 谢璟站在那等他回话。 尚玉楼道:敢问这是九爷的意思,还是二少爷的意思? 谢璟道:九爷让我帮他们寻个好去处。 尚玉楼沉吟片刻,放下茶杯道:也罢,既是九爷抬举,那我就破例收下他们,只是玉成班也不是什么享福的去处,我有两个要求,一是立字为据,从此他们与白家无关,我也好放心教导,二是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谢璟道:尚老板但说无妨,若在我能力之内一定替您解忧。 尚玉楼馋他这幅嗓子和身段不是一日两日,但又怕吓跑了人,支支吾吾不肯明说,只道:我现在还没想好,反正你先写下来,我一定不会让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就是了,也与白家无关,只是我们私下的交情。 谢璟想了片刻,点头应了。 尚玉楼是个豪爽人,当即让人拿了纸笔来写了契纸,上书自愿投在玉成社学习,七年期满,期间所进银钱伹归师傅收用云云,尚玉楼这边写好,递给谢璟看了,道:这帮孩子们已打了基础,只是尚不牢固,再加上他们这出金猴献瑞确实有几分彩头,因此减了三年,只按七年算,若你看着还成就让他们过来签字画押吧。 谢璟跟他道谢,喊了那帮孩子们过来按了手印。 孩子们还小,知道自己以后要跟着一位有名的师傅学艺,眼睛里都带着光,透着希望。 谢璟等他们全部按好手印,对他们道:去吧,从今天开始,就跟着尚大家,好生学习,不可懈怠。 小糖站在最前头,他带头跟谢璟磕了一个头,其余小孩们也跟着学,也不等谢璟反应过来纷纷跑了。谢管事不让他们磕头,最多只鞠躬,可他们觉得不够胸腔里一股热血在涌动,那是找到活路的高兴劲儿,他们感激谢管事,但现在什么也拿不出,只能这样才可表达万一。 尚玉楼笑道:这帮小猴儿倒是懂事,还算有心。 谢璟也笑了一声,转身对他道:尚老板可知道他们在白府也有个诨号? 哦,叫什么? 五小福,六六顺。谢璟一本正经编给他听,因为他们十一人遇事逢凶化吉,进了白府接触者也多有好事发生,尤其是前两日的《白猿献寿》,想必尚老板也见到了。 尚玉楼眼睛果然亮起来。 谢璟心道,稳了。 省府名角儿尚玉楼,平生有两大嗜好。 一是出奇抠门,二是爱求好运。 也不是那种信仰什么,而是喜欢观察香烛烛花儿,或者抄写福纸,还在戏班里养风水鱼,一天早晚都拜拜,要出远门也要请人龟甲占卜一番算出个好时辰去是一定要去的,毕竟出门接活儿是为了挣钱。 留下尚玉楼自己在剧院琢磨五小福六六顺的好彩头,谢璟回了东院。 东院。 黄明游正托着那只小石虎在同九爷说话,瞧见谢璟进来,忙招手让他来:小谢来的正好,来来,我这两日终于找到这石虎的出处!你瞧这处,像不像星斗? 谢璟伸手接过,托在手心左右看了黄明游指着的花纹,石虎有些粗糙,若不是黄先生指出,他还以为是之前在小佛里的磨损,先生,这是什么? 依我看,这是一副星图,又或许是半幅,石虎应当是和旁的凑成一对,才可看到全貌。黄明游点点他手心那只小石虎,拿它背上的花纹印记比做星斗,念了几处,但谢璟对此不懂,一脸茫然。 白容久开口解释道:先生说的是西方星宿,方位所指,应为蓉城。 谢璟:蓉城? 黄明游哈哈一笑:对,就是蓉城!我就说瞧着这石虎眼熟,原来是它!他摸了摸唇上细长两撇胡子,念道:石龙对石虎,金银万万五,谁人识得破,买下蓉城府。 谢璟不懂:先生,这是? 是寻银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