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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 (第1/3页)
岑老师!! 她像是在外头乘凉的捡捡一样,噌的从沙发的一头窜到岑娴就那头,快挨近岑娴就的时候,猛地想起对方早上的警告,一个脸刹停在靠近她大腿的地方。 岑娴就垂眸看她:你是捡捡吗? 我是岁岁呀。 沈岁岁这时看岑娴就带着十米厚的大公主滤镜,大脑自动过滤掉她话里的嘲讽,海豹一样的抬起头,刘海被蹭的向上翘也不知道,傻兮兮的看向岑娴就,满眼的仰慕。 岑老师,我好喜欢你的大长公主,大长公主也太厉害了吧!!! 就算是岑娴就也很难对这种单纯的夸赞冷言冷语,她柔声应了一下,帮她把卷翘刘海往下压了压。 教我演戏吧,岑老师。 岑娴就手指一顿,曲起来弹了沈岁岁脑壳一下。 沈岁岁嘶了声,眯了下眼往后退,然后立刻又把整个脑袋凑过去:你打你打你打,只要你答应教我,随便你打。 不行。 岑娴就收回手,她根本不想和沈岁岁再建立师生关系,这剪出去能引导太多她不想见到的话题了。 她找出一个理由:演员不是自己演的好,就能教出好演员的,你可以找专门的老师教你,他们更擅长教学。 沈岁岁仗着自己已经跟岑娴就熟一点了,暴露出自己熊孩子的本性,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动物幼崽一样哼哼唧唧的撒娇。 不会有人比岑老师更厉害了!就要岑老师,就要岑老师,就要岑老师嘛。 岑娴就老戏曲家庭长大,从小到大遇见的人大多讲理,没遇见过这种耍赖的阵仗,碰到了知识盲区,一时有些无措。 沈岁岁一直小心看着她的脸色,动作一停,下巴搭在她的大腿上,又乖又软的保证:如果教不好你再停好不好,我会很努力的,好不好岑老师? 岑娴就捂住了她的眼睛,说:别这么看我。 掌心下,沈岁岁的睫毛在颤呀颤,像有调皮的蝴蝶落在了心尖上,颤的人发痒。 沈岁岁被悟了会,也没得到回应,热的拉着岑娴就的手往下拽,以为这事彻底告吹的时候,岑娴就说:如果要我教你,你以后就要乖。 又是这个乖,一天内已经听到了两遍了。 沈岁岁爬起来,顺了顺自己的长发,跪坐在沙发上,真心实意的发问:为什么总是要我乖,我明明在你面前已经非常非常乖了啊。 岑娴就想说,乖就是不要再对着她软着嗓子撒娇,但不知怎么的,这话就没有说出口。 沈岁岁也不是非要问出个答案,退而求其次:那我乖,听你的话,礼尚往来,岑老师,你会不会也乖,听我的话? 岑娴就毫不犹豫不的拒绝,然后看她那一脸不公平但不敢说的样子,有些惊叹于她的不讲道理。 她缓慢又清晰的提醒她:沈岁岁,你搞清楚,是你在求我办事。 沈岁岁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哦,我在求人办事。 她立刻又挂上营业笑容,但一时又切换不到营业的状态,干巴巴说:岑老师最好了。 岑老师拒绝这颗一点都不甜的假糖,起身回了卧室。 沈岁岁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知道刚刚自己的答案岑老师不满意,东一句西一句的找补。 我和沈年年,也一直都是平等交换的,比如我听沈年年的话,沈年年就要回来陪我过中秋节。 不然我就不叫她姐姐! 她说着说着自己蔫蔫的丧了:所以我现在不叫沈年年姐姐。 岑娴就停下,侧过身回眸,好奇的问:那如果我也不跟你平等交换,你也不叫我岑老师了,叫什么? 她一停,沈岁岁差点撞到她身上,抬起头,不怀好意的笑:那我就只能叫小九姐姐呗。 她故意勾了下尾音,把这几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字,生生说的暧昧缱绻,偏自己撩人不自知,像一只得意洋洋的傻狐狸精。 岑娴就瞥她一眼,说:你应该去做配音演员,天赋异禀。 田园小屋的二楼时主人和宾客的卧室,一共一左一右两个简单粗暴的大通铺。 可能是为了防止他们两个分开住,左面的大通铺门上还龙飞凤舞的写了男宾两个字,□□裸的一出阳谋。 岑娴就自然也不能因为男宾没来就住在男宾这,那等男宾来了再搬走也实在不好看,只能和沈岁岁住在一个大通铺上。 好在导演组还没节操掉光,被子是一人一床,两个人之间还有纱帐隔着,隐私勉强能保证。 这一天舟车劳动,即使换个地方,沈岁岁也很快睡了过去,只是还没睡多久,耳边就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