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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 (第2/3页)
沉。 好,记住你说的,还有我接下来要说的。裘亓顺了口气,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坚定,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我。 寻常人在这里应该要追问一句,以后会发生什么?或者至少也会因为这句话产生动摇的不安,但裴羽卿却想也不想地点头。 好。 你不怕我骗你?裘亓睁大眼睛去看她。 哪知裴羽卿只是笑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用一种几乎宠溺语气说,大人的话,怎能质疑。 这句话裘亓第一天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听裴羽卿说过,那次只是裴羽卿忍辱负重的妥协,但裘亓知道,这一次裴羽卿说的是真心话,她真的信。 像个傻瓜那样。 前一晚的魔族刺杀,施洛凝也受了不小的伤,因为所有人都在裘亓的身边保护她,她的屋子落空,虽然只去了两只魔族,却还是让暂时不能动用兽元的她吃了不少苦头。 如果不是手上还留着点保命的蛊术,估计现在躺的就不是病床而是棺材了。 裘亓决定去看看她,顺便,也有些事想与她说。 不觉得在她住进来之后,就突然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吗? 是啊,那些魔族这么轻而易举的闯进来,好像严管家的结界形同虚设,而且动静小的让人没有一丝察觉,说不是内鬼都没人信。 果然狐狸精手段就是高,你看她把自己也搞受伤,就没人会怀疑到她头上了。 整天装无辜装可怜,不就是博同情吗?要我说也是魔头脑子出问题,这种招数都信 嘘!别说了来人了。 裘亓目不斜视地从八卦小分队边上经过,假装没听到说她脑子出问题的那句话。 小分队一哄而散,瞬间遁地消失,跑得比兔子还快。 裘亓走到门口,抬手敲门。 施洛凝,我开门进来了。 嗯,请进。 裘亓打开门,照面就是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桌上还摆着许多奇怪的她看不懂的东西,捣药罐里还留着一些黑漆漆的残渣,正在散发剧烈的恶臭,让她忍不住抬手捏住了鼻子。 在这种环境下,施洛凝好像失去味觉了似的,躺在床上面无表情。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就是那个内鬼。 裘亓皱眉,拉了张椅子坐到床边,端详施洛凝的脸。 和搬进来的那段时间不同,施洛凝最近安静得有些异常,出门次数比许子佘还少,整天窝在房间里,好像根本没有这个人存在一样。 裘亓最近忙着其他事情,也很少来探望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万人仰慕的昔日花魁成了眼前这个眼底无光的颓然模样。 内鬼的事我自己会查,倒还没到听别人三言两语就下定论的地步。 内鬼不是我。施洛凝转头看她,我也不是在博取同情,我不需要,所以你也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裘亓眨眨眼睛,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用的什么眼神。 就好像我已经堕落得无可救药。 那些都是你自己的想法吧。 不是,只是你们不知道,从前那个风光璀璨的花魁才是虚假是逢场作戏。施洛凝开口,目光转向裘亓,我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何来堕落一说。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她现在就不会因为失去安安而难过痛苦,可同样的,没有那个人女人,她本来是该同一团淤泥,永远沉积在地狱的最底层。 本来就该这个样子裘亓思索她的话,没有什么本来原来的,生而为人,该为自己而活,你觉得哪个样子的自己最自在,哪个就是你该有的样子。 没谁离不开谁,家人的确是一种很深的羁绊,但你不觉得你把那些看得太重了。裘亓撑住下巴,你看看自己现在有点活人的样子吗,有些事情该放下还是得放下。 家人施洛凝眼圈渐红,明明是你亲口说安安的死与我脱不了干系,现在又要我忘了安安? 当然不是,我只是个外人,不能要求你做什么,不过裘亓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钥匙,身为这个院子的主人,我倒是可以带你逛逛,当散心也好。 这是施洛凝瞳孔放大。 灵堂的钥匙,祖绵绵昨晚累着了,晚饭前应该不会出来晃。裘亓站起来,低头看她,能自己起来吗? 能。 灵堂 距离安安的死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但等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