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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4) (第1/3页)
江绪搂着这人的肩膀,承受了这个熟悉的吻。 离开的这段时间,许多东西都变了,可她俩的种种还是那样,相处或爱意,一分不减。 初冬在亲密无间中无声无息地到来,街上的叶子又掉落了一次,银杏树的枝丫不再繁茂,光秃秃的,看起来添了些许萧瑟。 南城的冬季很少时候会下雨,可湿气很重,偏阴冷。 那样的气候太磨人,尤其是潮湿的大雾天,出门就是遭罪。但同样的,这般天气适合睡觉,夜里往被窝里一躺,早上便安逸得不想起来。 折腾了半个晚上,叶昔言就不想起来了,还不让江绪起来。她十足惹人嫌,半梦半醒之间就朝江绪那里拱,蹭来蹭去地卖乖,明明江绪才是更累的那个,她却没皮没脸地矫情,闭着眼睛就说:好困,没力气了 江绪太乏了,懒得搭理她,听到了这话也没反应。 周二的清晨忙碌,医院还有一堆工作。江医生不能睡懒觉,到点就得起了,还是得去上班。 某人不知趣,嘴上说着困,等江绪下床时自己也起来了,跟着去浴室洗漱,收拾干净了抱住江绪就再狠狠亲两口,而后乖乖去厨房弄早饭,做了两个三明治让带上。 小别过后往往会更亲密些,回国的头一天就是如此。 早上帮着做饭,下午便开车去医院侯着下班,至于中间那段时间,叶昔言还是了解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最近两天,原本的局势算是彻底崩了。 邹行岺被抓起来了,前妻提供的证据太充足,他目前还在控制之中,谁都接触不了,这一关怕是过不去了。 昨天张贤明和纪存玉也被抓了,江丹城亦被传去问话。 至于这行人背后的保.护伞,那些人早晚都会被查,如今已是自身难保,一个个巴不得跑路躲远点,哪还顾得上他们。 江绪这一局牌打得真不错,明面上把自己摘出去了,计划比上一次要周全。她都依照程序和法规办事,不会做出违法乱纪的行为,连接管纪云芙的集团也是这样,不慢不紧地来,一点不着急。 警方找她问了好几次话,无关邹行岺,只有关于遗嘱的,她都非常配合。 叶昔言早先还怕会出意外,这会儿才放心了。 解决了为首的邹行岺,剩下的那些都是小喽啰,收拾起来应该不成问题。 叶昔言又回了趟家里,既是回去看望老两口和大哥他们,也是为了探探口风。 事情闹得这么大,叶家的人肯定知道这些,连孟文冬那个不关心生意场的人都听说了。 遗嘱作假这事太过震撼,毕竟那么大一个集团,要顺利蒙混过去并走完所有流程,再到真正接手旗下的所有资产,确实还是有一定的难度。孟文冬对此惊愕,同叶昔言谈起这个时还很是好奇,感慨:这群人真是本事大,竟然真能骗过去。 叶昔言佯作不知情,假装自己不清楚。 母女俩闲谈的时候,大哥就站在一边,不插嘴,不关心这个,只不时看看叶昔言。 之前在电话里那档子争论还没结束的,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叶昔言当做看不见,今天回来不是为了这个,暂时不谈那些有的没的。她老老实实帮孟文冬干活,到后花园里拔草,期间也不怎么搭腔,默默听孟文冬说着,待大哥中途离开了,这才回了几句。 近些日子训练太苦,叶昔言肉眼可见的瘦了些,孟文冬心疼女儿,关切地问问,让别太劳累。 可能是刚刚大哥给的压迫感太强,叶昔言一时卡壳,没太在乎这份关心,忽而讲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莫名其妙就编了两句话,说起一个不存在的朋友,讲到这个所谓朋友的性取向问题,胡扯了一段谎。 但孟文冬好像没听懂,亦或是不关心这个,听完了也没怎么样,不太上心。 叶昔言斟酌片刻,还是问:妈,你会怎么想? 孟文冬不解,什么怎么想? 叶昔言说:刚才我讲的那样,换做是你,你会咋处理? 孟文冬不回答,反倒笑笑,没有的事,咱们家也不是这样,换不了。 假如呢?叶昔言执意,就差明着问了。 然而孟文冬还是摇摇头,态度不清不楚的,只说:每个人的立场不同,考虑的方面就不一样。现在的风气更开放了,跟以前不同,年轻人都是一天一个想法,我们也干涉不了什么,反正到那个年龄段了,都会走上该走的路。 叶昔言问:哪样才是该走的路? 适合的路就是该走的路,孟文冬好笑,都不一样,标准不一致。 叶昔言挑挑眉。 孟文冬继续除草,隔了一会儿,抬头看看这人,倏地问:你哪个朋友? 叶昔言不敢说,敷衍道:你没见过,不认识的。 知晓这人故意瞒着,孟文冬也不多问。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