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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0) (第2/3页)
紧地回答,偏头瞧了瞧,表面一脸温和,嘴里讲的却直接,还有妈的事儿,周六的庆生宴。 江绪不渴,顺手就将杯子放一边的桌上,还有呢? 纪存玉说:就这些,没了。 屋内的两人名义上是兄妹,也曾和睦相处过,一起生活过许多年,包括纪云芙与江丹城离婚后的那些年,他俩的关系都还过得去,起码不会针锋相对。 早在把人带回家的那一年,纪云芙私下里就跟江绪谈过,让她与之平和共处,不能搞特殊,江绪也不介意这些,从来都是平常心对待。 大抵是那样的日子太久了,现在的纪存玉还停留在过去,仍旧若无其事。 江绪也不是来闹架的,毕竟是在医院,亦懒得费心力。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讲了会儿,对庆生宴不发表任何见解,只问:谁提出来的? 纪存玉说:爸提的。 你就同意了? 我也阻止不了。 江绪说:你不同意,他不能怎么样。 纪存玉动了下,应当是扯到伤口了,他皱了皱眉头,吸一口气嘶了声,说:哪有这么轻巧,不是一直都听他的么,我做不了主。 江绪淡漠,请了邹行岺? 知晓这是在探话,纪存玉还是点点头,都请了,全部都在。 问答式的聊天持续了几分钟,都是江绪在问,纪存玉在答,相互都不绕弯子,省去了那些虚假的套路,各自心里都有数,开门见山地聊。 纪存玉哪里变了,与上一次在西藏遇到不同了,似是经历了什么大的变故,亦或是经受了超乎承受的事,他不如早先那样规矩本分了,对张贤明的态度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早前他对张贤明很亲近,如同对真的父亲那般,打心眼里就敬重,如今就显得可有可无了,不是很在乎。 纪存玉知道江绪和张贤明近来不和,搞得很僵,好像也知道江绪这是冲着某些事来的,不仅不避讳,还有问必答,什么都照实了讲。 等江绪问得差不多了,他这才说:你呢,最近在做些什么? 工作,在医院。江绪说。 纪存玉忽而笑笑,上次去了你那里,没找着人。 江绪问:哪次? 没多久,就前几天。纪存玉说,路过你那边,想上去看看,结果家里没人。 出去有事?江绪垂下视线,不关心他突然找到荣和大道去干嘛,关注点在另外的方面。 纪存玉又看看她,坦诚地说:去外面吃了饭,见了几个熟人,谈生意。爸也在,一块儿了,不过他没去你那里。 江绪问:周叔他们也在? 周叔,代书遗嘱的见证人之一。 这位曾是纪云芙手下的得力员工,能力极强,算是左膀右臂那种级别的。当年纪云芙和江丹城离婚闹得那么大,集团内部还闹过一次,是他坚定不移地站在纪云芙,帮过纪云芙很多忙。 方才还全然不在意的纪存玉听到这个人就怔了怔,缓了缓,摇头,不在,没一起。 黄总呢? 另一位代书遗嘱的见证人,集团的高层之一,中年一辈中的领头人,能力不比周叔差,也是公司内部的得力干将。 纪存玉表现得挺自然,没露出一丝破绽,也不在。 江绪说:很久没见过他们了。 周叔出差了,去了国外。纪存玉说,黄总还留在公司,最近在搞项目,也不在南城。 江绪盯向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清楚。 你是老板,不管手下的人? 纪存玉当是听不懂,去外面出任务没具体的日期,忙完就回来了,估计要过一阵子。 江绪抬了抬眼皮子,倏尔问:出差了还是移民了? 病房内瞬间沉寂,所有声响都被隔绝了一般,安安静静的,针落有声。 仿佛是后知后觉,纪存玉这才认真起来,从上往下打量着江绪。 代书遗嘱需要两个见证人签字并在场做证明才有效,否则无用,比不上公正遗嘱效用大。这次的遗嘱突然更改,改动还那么大,就是周叔和黄总这两位的功劳,若不是他俩,现在的集团继承人肯定轮不到纪存玉。 几个人合伙办事,周叔是代笔书写的那个,和黄总一起做担保人,剩下的只需要纪云芙签个名儿就行了,多简单。 江绪早就查过了,清楚周叔虽然目前还在公司担任高层职位,可在去年下半年就全家移民去了加拿大,行动之迅速,没有半点征兆,明明以前还说要留在国内养老,等退休了要到处去旅游。 而黄总,倒没一家几口都移民那么夸张,但在纪存玉上位后,他直接就升职了,还拿到了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