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春光(GL)_分卷(7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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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74) (第2/3页)

 叶昔言在这时说:不要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下来。

    来不及辨别这话的含义,巷子那头再次传来响动,两辆车突然出现,直接堵住了退路。

    夜色太深,今晚无星无月,周围也没光亮照着,瞅不清楚那两辆车是什么车,只依稀能看到上面下来了几个人,为首的径直将两个男的拦住。

    知道叶昔言就在那儿,江绪慢半拍地想说什么,可电话被挂断了。

    再之后的事与江绪预料的不同,不受控制。

    两个男人惊觉被摆了一道,见车子堵了去路就慌了,拔腿就要撤,可没能跑掉,还没行动就被抓住。车上刚下来的五个人将他们围住,戴鸭舌帽那个最先行动,抄起一根粗粗的棍子就下狠手,一棒子打其中一个男人腿上。男人躲闪不及,下意识伸手挡,没挡住,当即就痛得往后倒摔地上,痛苦地哀嚎一声。

    场面一时之间变得很乱,两个男人还击,被踹倒在地,被打他们被抓住了,被捂住了嘴巴,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嗯嗯呜呜的。再然后戴鸭舌帽那人手上的棍子一下打更高大的男人背上,啪地就断成了两截。男人忽然就软趴趴地跌落下去,站都站不稳,像紧绷的线倏地断掉了。许是恐惧上头,许是想躲避,他的同伴开始猛然挣扎,可惜没用,下一个就轮到他。

    夜色遮挡了一切,同伴突然吐了一口沫子,看不清是唾沫星子还是血沫。

    被打到起不来了,那几个人才放开了他们。

    江绪偏头望了望,认出带鸭舌帽的那个是叶昔言,另外四个分不出谁是谁,不过也不难猜出是周延和Herbert他们。

    叶昔言只动手,不出声,不听男人跪地上求饶,又结结实实照背上补了两脚。

    被踹了的男人想要还手,可惜不能,半死不死地瘫在角落里咳了几下,不一会儿再吐了,嘴里的口水和着血都连成线直直往下滴。

    五人中只有陈江潮说了话,故意夹杂着外地口音,讲的普通话很不标准。他问了两个男人的身份,为什么要跟踪江绪,受谁要求,还有想做什么。

    两个男人嘴硬,起先不仅不回答,还挺嚣张地挑衅激怒陈江潮,结果又挨了一顿打,有一个眼睛都被揍成一条缝,睁也睁不开。他们想喊想求救,仍是无济于事,附近这么偏僻,大半夜的哪还有人,何况五人也不会给他们喊出声的机会。

    江绪没看清究竟怎么了,只瞅见没多久两个男人就趴地上了,身子还颤了颤,抖得厉害。高大的那个哆哆嗦嗦地说着什么,话里带着哭腔,方才还硬气得很,现下却一把鼻涕一把泪。

    长这么大,江绪没跟人打过架,也没怎么见别人打架,连闹矛盾的时候都极少,这样的经历还是第一次。她微微用力握紧手,手心里都是汗。

    并非不忍心,也不是担忧,只是不适应。

    时间变得有些漫长,俩男人最终瘫软在地上,像两条有气进没气出的死狗,低低呻.吟。

    叶昔言上了江绪的车,低着头没太大的反应,让先倒车出去。

    江绪关上车门,听从这话。

    陈江潮他们随在后方,临上车之前又一次关照了地上那两位。

    俩男人还死不了,等三辆车子远去,高大的那个还能强撑着摸出手机,忍着痛给自个儿打急救电话。

    驶出巷子,叶昔言小声说:跟上他们,别走有监控的地方。

    江绪一怔,还是跟上去。

    余下的路很绕,车子在老旧的巷道里穿行,最后再分道扬镳。

    叶昔言坐在后排的位置上,曲着身子蜷在座椅后面,指挥江绪该怎么开,绕回去,接上原先那条路,一直不快不慢地朝前,到驶出巷子进入正大街为止。叶昔言坐在两排座椅的中间不起来,让继续绕一圈,接着下车去路边随便买了点东西,然后再开车去往小别墅。

    知道这是为了避免事端,江绪没多问,都依着这人说的做。

    回到小别墅已经很晚了,车子开进车库,两人这才下来。

    叶昔言垂着左手,下去后用右手拉了江绪一把,立马就不放心地检查了一番,问:有没有怎么样?

    江绪摇头,没有。

    上上下下打量,确定真的没问题,叶昔言这才一颗心落地,没那么紧张了。这人又恢复往常的模样,炸呼呼的,不似先前在巷子里时那般狠戾,两幅面孔。

    甫一抬头,瞥见她额角那里的头发都黏一起了,江绪抬手就取下她的鸭舌帽。她往后仰了仰,有点躲避的意思。江绪习惯性就抓住她的手臂,不让躲,恰巧就是左手。

    不知是不是灯光太暗的缘故,叶昔言的脸色略微苍白,瞬间就变了变,好像在忍着什么。

    江绪顿了顿,指尖一颤,后知后觉地低头看去。

    十月份的天气凉快,叶昔言今晚穿的兜帽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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