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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 (第2/3页)
之中。 她感觉心口处有什么直冲头顶,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似的,整个人宛若吊线的木偶, 失去了知觉, 四肢硬邦邦不协调,动也不能动。 江绪坐在那里, 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 清清冷冷。 叶昔言捉摸不透这人,仅是直讷地看着。 头顶的灯光太晃眼, 所有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全部暴露出来。 江绪低眸,又抬起,睨了叶昔言一下。她没看何英正他们,仿佛那些人不存在,全然不为所动。 叶昔言没敢直视对方的眼睛,胸口跳动得太厉害,不住地收紧,难以言喻的悸动在四处乱蹿,扰乱了她的心神。在江绪看过来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别过头,若无其事地望向还在起哄的何英正等人。 不知是谁带头说:二十秒! 一姑娘跟着嬉闹:二十秒二十秒! 罗如琦用手掩住嘴,眼角的弧度向下弯,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开放的玩闹,两个同样内敛的人,有反差才有看头。没人会想歪,大家都把这个当成了玩笑,无足轻重,纯属活跃气氛。 叶昔言没法儿思考,脑子都转不动了,意识世界颠倒,对现实的感知渐渐脱离。 也许是屈从于规则,拗不过那些人,也许是找不到避开的借口,不受控制的,她身不由心地看向江绪,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 江绪没有躲开,眼皮子半合。 叶昔言侧了侧身,在快要触碰之际稍稍偏头,换了个角度。 她没立即亲上去,仅剩咫尺的距离时,用右手拂开江绪垂落在额前的碎发,抚了下对方的脸,轻轻勾住这人的下巴,并在众人不知不觉间用拇指指腹按住江绪的唇角,这才克制地挨过去。 她俩没有任何交流,也没有半点准备,一个被动,一个不自觉,过程有些突兀。 那些人在这时候全没了声,都没料到会这么容易,更没猜到叶昔言会主动,江绪会平静地接受。 罗如琦错愕,齐三傻眼了,苏白耐人寻味地看着他们中有几个人只是随便吼两嗓子,没想真逼她俩接吻。 二十秒的时间短暂,也漫长。 做戏做到底,为了不被发现端倪,叶昔言抬起了左手,假意轻柔地摸了摸江绪另一边的耳廓,再温柔地抚着她的脖子,捧住对方的脸,借以挡住这边。 从何英正他们的角度来看,两人真像是在接吻,一点不作假,但个中虚实只有当事的双方才清楚。 江绪纵容了叶昔言的越线,无言承受着这人。 一指的阻隔太近,她们近乎脸贴脸,相互都能感受到对方鼻尖暖乎的气息,以及唇间的湿润。 呼吸纠缠,薄薄的热气如同活了一般,放肆地往另一方身体里流去,淌过五脏六腑,浸入骨子和血脉,深深落到每一处,哪哪儿都不放过。 叶昔言眼睫一抖,放缓呼吸。 身体里那股子气是微灼的,烫着她的心口,犹如有火在烧,一发不可收拾。 她俩在看完大电影后都洗漱过了,唇齿间只有淡淡的茶水味。 江绪扣住了叶昔言的手腕,没用力拉开,只是抓着。 五秒、六秒十四秒 没人计数,都搞不清楚。 末了,是叶昔言先拿开按住江绪唇角的那只手,接着松开另一只。 若有若无的,两人的唇似乎是碰到了。 叶昔言分辨不清,只觉得嘴角一时暖热,但等到回过神时自己已经稀里糊涂地退开了,没能将感觉捕捉住。 原有的轨迹脱离了控制,随后的过程都是模糊的,像蒙上了一层透明的纸,似真实又不真实。 游戏继续,又玩了两局。 叶昔言在桌子底下无意碰到了江绪,她们没像以前那样立马就分开,两个人都迟钝了许多,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最后一局的国王是罗如琦,她的命令很贴心,让A到10都回去睡了,希望大家别继续熬夜。 叶昔言一个人上的三楼,进房间,锁门,在黑暗中摸索着方向,被抽空了力气一般倒在床上。 许久,她摸到手机解锁屏幕,点进微信里翻翻。 这一夜比以往都要不寻常,半夜的月亮隐进了厚云层中,天上只剩寥寥可数的星星。 天黑,天亮。 浪潮反反复复翻涌了半个晚上,不得平歇。 . 苗寨的早晨一如既往的舒适,轻微的风,清新的空气,竹林上方飞过的鸟雀,袅袅的炊烟升到半空中,化作稀薄的绸带,随后被吹拂而过的风带走。 年轻向导大清早就过来了,到这边见邵云峰。 车队今早依然有安排,但只有少数成员才有任务,大部分人还是可以好好休息。 叶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