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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 (第1/3页)
简灵淮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凌晨了,也不知他在这里站了多久,拉着他的胳膊往旁边的座椅上坐下:你先休息会。 贺芝洲眉眼微动,刚准备起身,肩膀又被按了下去 你就是再急也没有用,坐好。简灵淮用严厉的语气说。 几个保镖忍不住往这边看了过来,简灵淮扭头朝张秀芬说:你看好他,我出去一下。 站在面前的人离开后,贺芝洲才揉了揉额头。 良久,眼前出现一只修长的手,端着一杯热水递到他面前。 先喝点水吧,嘴唇都干了。简灵淮说。 接过杯子,刚刚好的温度握在手心,贺芝洲仰头喝了几口,干燥的喉咙得到缓解,略带沙哑道:谢谢。 客气什么。简灵淮在他旁边坐下,你明天还去公司吗?要不先睡会,我帮你盯着? 贺芝洲转过头,眼神似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下一刻,贺芝洲眼前一黑,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简灵淮实在是不好意思在这种情况下开口找他要钱,目光微垂,伸手去解他的表:可以把你表借我一下吗?有急用。 贺芝洲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片刻后,简灵淮成功收获一枚手表,迅速戴在自己手上,这才试着与他目光交汇:你刚刚看什么呢? 贺芝洲低沉着嗓子:你很奇怪。 你也很奇怪。 贺芝洲不解:我哪里奇怪? 简灵淮:你哪里奇怪自己还不清楚吗?怎么还来问我。 贺芝洲意识到这段对话很是无语,便不再说话了。 简灵淮闷声笑了几下,偏过去撞了下他的胳膊:逗你的,说吧,你对我哪方面好奇,我来为你答疑解惑。 对他哪方面好奇? 这话说得好像对他有意思似的,贺芝洲偏过头不看他,哼了一声,以表不屑。 不过经他这么一插科打诨,贺芝洲心里的烦闷又消去了一点。 也不知手术要等到什么时候,贺芝洲忽然问:你刚刚在电话里说的离婚 这事等过阵子再说吧,最近还是先不要刺激她了。简灵淮往手术室大门看了一眼,虽说小说里还没看到奶奶去世的情节,可现在很多剧情已经发生了改变,说不定意外就会发生,要是被他给气出问题了可不行。 嗯。 大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走出来,微笑道:贺总,手术没有问题,让老夫人先在医院里观察一段时间,回家后要静养,不要过度劳累。 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贺芝洲一一应下,一直紧绷着的肩膀终于放松了下来。 护士们将老夫人转送到病房,还贴心地送来两套全新的洗漱用品。 简灵淮打开旁边侧室的门,是给陪床的家人休息用的房间,随后走到床边,看着沉睡着的瘦弱的老太太,伸手欲握住她的手。 可没想到有人抢先了一步,贺芝洲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攥住奶奶的手,忽然间手背被人覆住了。 简灵淮: 贺芝洲: 就跟有点烫手似的,简灵淮飞快地抽回手,讪讪道:我不是故意的,见谅。 贺芝洲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也不知为什么,简灵淮看出了他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意思:之前在公司不是抱得挺紧吗?这会没人在这装什么装? 简灵淮叹了口气,站在旁边,用高深莫测的语气说:你不明白身不由己的苦。 贺芝洲宁愿选择相信他是不定期中邪。 一阵风吹过,掀动了窗帘,漱漱地响。 简灵淮拉上窗帘,回过头,见贺芝洲依然宛如一座雕像,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病床上的老人,有点心疼。 你爸妈呢?他忽然问了一句,上次寿宴不都在家里吗? 贺芝洲嘴唇翕动:去国外了,今晚启程的,应该还在飞机上。 他们经常不在家?随口一问后,又觉得是个多余的问题,明明小说里写到了贺芝洲从小是在奶奶跟前长大的。 最近这段时间,简灵淮渐渐从一个旁观者融入了进来,身边的人不再只是书中供人阅读的只有只言片语的人物,而是各自拥有千姿百态生活的有血有肉的人。 本想把这个话题含糊过去,贺芝洲却应了一声:嗯。 简灵淮观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