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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第2/3页)
。 最重要的是,每日容羡躺在她身边睡觉时,她都会做噩梦。 阿善几乎是整日整日的休息不好,就只能趁着容羡白天不在时补补觉。见他似乎是要午睡,阿善很怕自己再被噩梦缠身,从榻上坐了起来,“我出去走走吧。” 其实阿善还是很困,彻夜的噩梦纠缠已经影响了她的精神,她打了个哈欠还有些迷糊,完全没听到外面的滴答声。 “外面下着雨你想去哪儿走?” 容羡头还疼着,怎么可能会放她离开。捞过阿善抱入自己怀中,容羡将脸埋在她的项窝中,闻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逐渐放缓呼吸:“再陪我睡会儿吧。” 阿善自知自己反抗无力,只是陪他睡了一会儿的结果是,她睡着后被噩梦缠身险些崩溃,这次醒来她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大喘着气平复不了自己内心的恐惧,阿善摇了摇容羡的肩膀把人晃醒,有一瞬间她想要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和他摊开,然而当容羡睁开眼睛看她的时候,阿善抖着手指又退缩了。 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容羡,你放我走好不好?” 其实她对他已经没有威胁了。 第99章 强挽逃妻九 容羡也不过就睡了半个时辰, 阿善惊醒时外面的小雨转大,持续的雨日驱散酷暑,本该热烈的夏日变得极为萧瑟。 容羡被阿善晃醒时,头疾才稍有所缓解。睁开眼睛, 他看到阿善碎发湿漉脸色惨白,她眼睛红红的里面布满血丝, 发白的唇瓣上齿印明显,正披头散发跪坐在榻上看着他。 “你怎么了?”容羡侧躺着看她, 初初醒来他嗓音很是慵懒,半撑住额头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被阿善偏头躲开。 “我受不了了。”阿善嗓音发着颤, 梦中她已经被容羡折磨到体无全肤,而现实中容羡虽然没伤害过她,但他偶尔露出的探究时刻拉扯着她的心。 就好像苟且偷生的犯人逃避追捕,他不可能无休止的逃亡下去, 明知抓住就是死却又不确定自己何时被抓。 虽然阿善这种形容并不贴切,但她如今就是这种感觉。她承压能力并不好, 不会撒谎也不擅长演戏,如今这日日的噩梦足以说明问题, 阿善紧抓着自己右腕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她最后只能低声喃着:“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我想离开。” 容羡已经逐渐清醒了, 这会儿他手臂撑起从榻上坐了起来, 锦被随着他的动作下滑, 容羡抬着眸语气还算柔和, “你想离开。” 他简单的四个字不带情绪,只是陈述了阿善的话,薄唇微弯的时候他笑了一下,紧盯着角落的人问:“你想去哪儿?” 阿善揪扯着自己右手腕上的衣服,她用衣袖将自己的整个右手都罩住,声音越来越小,“去哪里都好,只要你放我走,我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不会缠着你,甚至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容羡默了一瞬,长得好看的男人一般很难给人亲近感,尤其是容羡这种长相过分貌美的。他不说话时漆黑的眼眸喜怒难辨,俊美的面容清清冷冷,半响后,他突兀开口—— “独情蛊解了?” 阿善一惊,揪扯着袖子的手指因为力度太大,已经充血发红。 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总觉得此时容羡冷静的表象下是翻涌的暗戾,似乎她只要点一下头,他就会变成梦中那般冷漠森然的模样,所以阿善使力摇着头,“没、没有。” 她是绝不可能把实话告诉他的。 “是么?”容羡怎么可能会信。 他看着她的眸越来越寒凉,倾身一把抓住阿善藏入袖中的右手,毫不客气的动作导致阿善重力不稳,直接扑到了他的腿上。 拉开阿善的袖子,在看到她右手腕三寸处还好端端有那颗小红痣时,容羡用拇指轻擦了下。阿善随着他的动作抖了抖,容羡瞥了她一眼把人拽入自己怀中,从后面抱住她时还握着她的右手腕不放。 “既然独情蛊没解,你凭什么指望我会放了你?” 容羡的声音自她身后贴着她的耳畔传出,声音低低的意味不明。阿善被他握住的右手腕发软无力,她也不敢挣扎,只能试探着问:“那如果独情蛊解了,你就会放我离开吗?” 容羡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只有这样将她整个人拥住,他才察觉阿善是有多小只。总觉得就她现在的身体状态他稍微用些力就能把她弄伤,他漫不经心回:“你觉得呢?” 其实容羡曾不止一次对她说过了,独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