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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一下心意了。” 不一会她又眼睛亮亮地自夸道:“不过可不是我吹的,我做的面可好吃了,以前在宋家,宋家的阿爹阿娘还有奶奶都夸不停的。” 闵天澈还是觉得这姑娘忒聒噪,在他身边忒吵,他就不喜欢吵闹的人,所以皇子府不管走到哪里,下人们一律安安静静,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的。 “月娴她不如你能说。”他很诚实地扔下一句。 赵长翎看着他已经率先从廊道中段穿过去,往梧桐树下去的轮椅时,笑得愈发灿烂道:“那是!赵月娴整天只知端着她的闺秀架子,食不言寝不语的,说话也蚊子似的,哪有我会说!” “我那是夸你吗?”闵天澈见这姑娘又要自顾自地说下去,皱着眉冷声想制止她道。 “是夸啊。”赵长翎眼睛闪闪亮亮道,“殿下我跟您讲,嫁进来之前,我还以为您这人一定脾气很暴躁、怪癖,兴许我说什么您都不会搭理我的。可我还真没想到,其实您这人挺健谈的。” “而且,您对不耐烦的人,都直接——”长翎表情很夸张地突然做出割喉翻白眼的动作,“但您明显对我...” 赵长翎沾沾自喜,话刚落,梧桐树上未来得及变黄落下的叶子突然成串儿掉落,木轮椅在没有石砖的黄泥地空转了几圈迅速移到她身边。 赵长翎只来得及微弱地惊呼一声,就已经被人用石子击到了膝弯,那轮椅再一转,便转到了她身后,她刚好摔落稳稳地坐到了身后轮椅上那男人的废腿上,被他劲瘦得看得见青筋的手臂箍紧了纤腰和脖子。 她脑袋抵在他胸膛,喉咙被箍得说不出话,喘不过气,有点难受,一双小爪拼命地挠着他箍她喉咙的臂,没能挠得动,再挠他箍腰的手,也形如钢铁般挠不动。 赵长翎急得眼眶都红了,就是掉不出泪,手胡乱在身上扒着便伸进了怀里。 这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抵在她耳边,用着令人惊颤不已的声调道:“对不耐烦的人...当如何?嗯?” 怀里的夹心糖终于扒出来了!赵长翎趁着男人不注意,一把塞进了口。 辣味呛进喉咙,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闵天澈感觉到手臂处凉凉的,松了臂用力掰着她的肩膀扭过来一看。 好家伙,哭得眼泪鼻涕都糊在了一块,抽抽搭搭像被暴雨打落的小花。 “我就是...煮了碗面...贺...贺殿下生辰罢了...殿下嫌弃就直说嘛,还不让人说话...还要掐人脖子...疼...呜呜...疼...” 看着她泪眼模糊的样子,闵天澈表现出了平日难得一见的慌乱,眉头皱得很深很深,紧箍她腰肢的小臂也松了下来,深沉的眼神现出了一丝难以言察的无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