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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2/3页)
到她,都是在一个园子里。或是陪她一起慢慢走,或是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更离谱的是,近来总梦到与她赤.身.裸.体交叠在一起的情景。这种事情,要他如何开口说出来? 从起初的气愤,到现在,渐渐的,他似乎都气得有些没脾气了。 “没什么……”沈浥淡淡回一句,便又揭过这个话题。 “天色已晚,那二王子便早早歇着吧。”魏延抬手,两手交叠,朝沈浥拱了拱,“若有什么情况,属下等会即刻汇报。” 沈浥面色稍凝重了些,点点头,便示意二人下去。之后,他一个人在屋里坐着,许是因为刚刚提到那个梦的缘故,又或者,方才那个女人脱自己衣裳而自己又不排斥的原因,此刻莫名的,他觉得下身某物一点点昂了起来,竟然肿胀得厉害。 沈浥面色铁青,冷着脸垂头去看,就见双腿间,高高耸起,犹如一个硕大的帐篷,傲然挺立。此刻,满脑子里出现的,都是那个女人娇软身子以各种姿势与他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从不知道,女人的身子竟然可以柔软到那种地步,任他怎么捏扁搓圆,她似乎都能承受得住。 此刻,他心内似乎燃烧着一团火一样,烧得他五脏六腑都似是要炸了。内心也有股子冲动,他想亲自去尝试一番,想压在她身上,想将她抱在怀里……他想看看,她的身体,是不是真如梦里那样软。但他还是理智的,身上某处虽然极不听指挥,但大脑还是清晰的。 他明白,有些错,不能犯。尤其,这还是在遥城,在军中。外面,还躺着死伤无数的兄弟…… 虽然忍得极为痛苦,但是同时,沈浥心中也是有些欣慰。至少他硬得起来,至少……他对女人,还是能够提起兴趣的。 沈浥十二岁那年发生过一件事情,自从他亲眼目睹了那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子后,他便恶心过好一阵子。后来纵然杀了那个男的,他的病也一直未有好转。年岁渐长,却身藏隐疾,而京中太后又多次明示暗示有意给他指门亲事…… 他知道不能再等,必须寻个可靠的女人成亲才行。也是机缘巧合,让他遇到了徐二小姐。徐二小姐与罪臣之后闹出格做了错事,珠胎暗结,偏又不肯将孩子打掉,闹得徐府二房一时鸡飞狗跳。 恰好那个时候,他也烦于如何应付曹太后,更不想让曹家于他身边再安插一个奸细。所以,一番权衡下来,他便顶着压力认下了那个孩子。 从此与徐家,也十分默契的达成了一个共识。各取所需,便相安无事。 他会善待平安,但始终无法拿他当自己亲生骨肉。将来他身子若是能够渐渐好起来,自当要娶妻生子,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甜珠的出现,让他对某些事情有了渴望,其实于他来说,算是好事一桩。但沈浥虽则酷戾狠辣,但非十恶不赦之恶徒,骨子里也有生为皇家子的清高孤傲,有夫之妇他未必看得上眼,纵然是对人有些意思,碍着身份,他自当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他非陈冲那样的人,名声和威望于他来说,大于一切。 他想,若那女子尚待字闺中,他便还可以抬她去他的后院,给她一份荣华富贵。只是如今,可惜了…… 沈浥怕再这般憋着,会越发坏了身子。所以,起身往外面院子去,吩咐人打了凉水抬进净室去,他需要用凉水冲个澡,败败火气。 …… 甜珠被沈浥安顿在了将军府,她几番想出去,都被府上人拦了下来。说是王子有命,外面不安全,让她呆在自己屋里别出去。 甜珠坐立不安,直到后半夜打听到师父洪成也被安顿下休息后,她才算是稍稍心安了些。但是甜珠心里想着事情,总睡不着。案头点了根蜡烛,屋里有些昏暗的光,甜珠坐在桌边,手里捧着册扉页已经泛了黄的医书。 这册书,是洪成给她的,说是入门之人,看这本正好。只是甜珠虽然识几个字,但是毕竟未曾正经念过学堂,她认识的字,加起来,都不到一百个。半壶水都不算,甜珠越看越痛苦,索性将书合上了。 她有些犹豫起来,不知道,跟着师父学医,这条路是不是走错了。其实那天回青桐县来,她是想再找份绣娘的活干的。但是小地方不比省城,谁穿得起绫罗绸缎,所以,绣娘的活,并不好找。 而当时选择去医馆,也是想着,她有些底子,入门应该不难。而如果会了医术,将来也能够做些善事。再则,她是铁了心要与许致和离,娘家无人给她依靠,也没人会为她撑腰,凡事,她总是要靠自己的,她得为自己将来打算。 前世吃了太多的苦,她想,重活回来,不指望如何大富大贵,但不重蹈覆辙,不走前世走过的路,总是可以的。 行医救人,抛头露面,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可头一天出诊,就碰了壁。今天是沈浥轻薄于她,明天又会是谁?甜珠再次感到困窘,纵然她重活一回了,知道趋利避害,可又能怎么样?前程之路设想得再好,但因不是男儿之身,她也步步为艰。 甜珠想得太多太远,最后伏在桌子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