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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第3/4页)
连城’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嗤,就这么块破东西,就想换老子的一句道歉?若是老子赢了,你张奇才就得跪下来叫老子一声爹!”宋河说完,嚣张地笑了起来。 谢听和孟子源听了,也跟着一块儿笑起来,笑声响彻云霄。 唯有宋河身旁的阮瑜没有笑,她在看到张奇才拿出那块血玉的时候,脸色便变得凝重起来,视线一直落在血玉上头,未曾移开过。 这块血玉她认识,这是她母亲的东西,也是她外祖家的祖传之物。 后来家中遭难,为了筹钱,母亲将玉当了换钱,她就再也没看到过这块玉,如今却出现在了张奇才的手上。 她抓紧了宋河的衣袖,咬着唇小声说道:“宋河……那块玉、是我母亲的遗物,你能不能、能不能替我赢回来?” 张奇才脸色因为宋河几人的嘲笑涨成了猪肝色,他正准备回敬宋河几句,却又听宋河笑道:“算了,只怕我也生不出你这样的儿子,跟头猪似的,岂不是丢我的脸?就如你所说,若是我赢了,你手头那块血玉归我!” 他没问阮瑜更多的事情,只因为她的一句话,他立马改了口风。 阮瑜心中感激,小声说道:“宋河,谢谢你,谢谢你。” 她喃喃道谢,宋河却混不在意的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下,不羁道:“谢屁啊,再跟我说‘谢’这个字,老子赢了玉也不给你。” 阮瑜赶紧抿嘴不说话了,宋河总是这样,明明做了好人,偏偏要说出坏人的话。 第19章 彩头定下来之后,宋河上马,便准备开始了。 张奇才见了,冷笑着说道:“等等,宋河,你别着急啊。这次的马赛是我定下的,那这规矩也得按照我的规矩来办不是?总是在马场里赛马多没意思,我倒是有个好地方,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 宋河冷笑,不屑道:“老子会不敢?” 一行人跟着张奇才,来到了马场的后山坡,这儿有一片草地,广袤无垠。可是草地的尽头,却是一个悬崖。张奇才便指着悬崖的那一头说道:“咱们今日就在这儿比,骑马的速度不能慢,前面是悬崖,谁若是胆小先停下来,谁就算输了。” 他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这哪里是赛马,这分明就是玩命啊! 宋河却无动于衷,好像根本没把张奇才的规则当回事,而是双手抱胸,不屑地看着他:“胆子倒是挺大,敢跟老子玩命,张奇才,平日你不是挺惜命的?被老子打了一顿之后看开了,知道你这种人该死了?成啊,玩命老子从来还没怕过谁,就按你说的办。” 孟子源和谢听拉住宋河,有些担忧地说道:“今日张奇才肯定是有备而来,他定这规矩,分明是想趁机弄死你,你不能上当。” 阮瑜之前想要血玉,也是因为不知道张奇才会有这种玩命的规则。此时听了他的话,不禁一阵胆战心惊。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也拉住了宋河:“宋河,那块血玉我不要了,这太危险了,你别去……” “干什么?舍不得我死啊?”宋河挑挑眉毛,低头凑近阮瑜,模样看起来十分的不正经。见阮瑜脸红了,他呵出一口气,笑了,“赶紧把你的心揣回肚子里去,都说祸害遗千年,老子哪能那么容易就死?” 说完他将胳膊从阮瑜手中抽出来,翻身上马,看起来威风极了。他转过头去看阮瑜,却见她抬头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里红彤彤的,仿佛下一刻眼泪便会决堤。 他觉得头疼,指着阮瑜命令道:“别哭啊,赶紧把眼泪给老子憋回去,老子还没死呢,就开始哭丧,快给老子笑!” 阮瑜知道宋河的性子,你越劝他,他就越来劲。看他这样子,是不会听她的劝放弃比赛了。她心中害怕极了,就怕宋河真出什么事。可纵使害怕,也还是听话的扯出一个笑容,她不能哭,她要笑,她要相信宋河肯定能够安全归来。 可是如今的她,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这种玩命的比赛,自然要先签生死状,若是真有人死了,责任也在于自己,跟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