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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1/2页)
那在床头放了一个玻璃缸打算定期给嫖资是谁? 庭霜想了想,说:“……而且,这样对你的其他学生是不是不太公平?”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对柏昌意说:“算了,我还是不复印了,我不想把我们的关系搞成那样,好像我跟你约会就是为了过一门考试……之前想跟你aa也是,我不想把关系搞那么复杂……”他的声音低下去,几乎听不到了,“……嗯谈恋爱就是谈恋爱,对吧。跟别的东西没关系。” 柏昌意听了,视线转向卧室床头的玻璃缸,心里叹了口气。 像嫖资就像嫖资吧。 小孩想独立点,谈个纯情恋爱,还能拦着? 他撸了一把庭霜的头毛,说:“嗯知道了。” 吃过饭,两人出去散步,路过一家甜品店,庭霜进去吃了个2.5欧冰淇淋。他没带钱包,是柏昌意付的钱。 晚上,做完之后,庭霜看见柏老板床头的玻璃缸,就想起了冰淇淋的事,于是往里面扔下了两枚硬币。 一个2欧元,一个50欧分。 硬币碰在玻璃缸上,叮当作响。 柏昌意缓缓看向那个玻璃缸,眼镜反出寒光。 “柏老板,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上课。”洗漱完的庭霜还带着事后的慵懒。 柏昌意抚摸着庭霜的背脊,说:“不急。” “嗯?不急?”庭霜脊梁骨一阵酥麻。 “嗯,不急。”柏昌意把庭霜的两条腿压到肩上,直接进去。 “唔——!”庭霜喘息着骂道,“操,又……嗯——!又直接进——!嗯……嗯……” 第二天早上七点。 柏昌意站在卧室门口,对庭霜说:“起来吃早饭。” 庭霜被叫醒了,身体稍微动了一下,只觉得腰也痛屁股也痛,全身没有一处有力气的地方。他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起床失败了,就嘟囔着求情说:“再让我睡一会儿……再睡一个小时……昨天又……折腾到半夜……我真的起不来……” 柏昌意说:“你八点十五有课。” 庭霜翻了个身,一边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一边迷迷糊糊地说:“嗯有课吗……翘了吧……我不去上课了……” 柏昌意走到床边,改用德语说:“ting,你八点十五上哪一门课?” 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声音:“嗯……让我想想……是ro……bo……” 声音戛然而止。 被子动了一下,然后又立马变成一动不动的样子。 五秒钟后,两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住了被子的边沿。 被子往下拉。 一点头发露了出来。 额头。 然后是眉毛。 过了半天,眼睛终于也露了出来。 四目相对。 彻底清醒过来的庭霜僵硬地对正俯视着他的柏昌意挥了一下手,说:“……早、早上好,professor.” 第二十四章 0 ) 庭霜洗漱完下楼到餐厅时候,柏昌意已经换了出门的衣服,正在看报纸。 餐桌上放着烤好的可颂,煎蛋,新鲜的橙子果酱、nutel以及黄油,还有一矮玻璃壶热咖啡。 庭霜发现,桌上的东西都还没有动过。 柏昌意在等他。 那架势很像等着送小孩上学的家长。 庭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由于找不到内裤而真空套上的柏昌意的睡裤。 这样没法去上课。 “那个……我之前的衣服在哪?牛仔裤和衬衣?”庭霜问。 柏昌意眼皮微抬,视线从报纸转到庭霜身上:“你脱在哪了。” 脱在哪? 庭霜开始回忆。 衬衣昨天被柏昌意扒了以后,好像扔在二楼阳台了…… 那他一开始穿过来的牛仔裤扔在哪了…… 周六下班还穿着,去超市还穿着,到柏昌意家的时候也还穿着,然后柏昌意去做饭,他摸了一下柏昌意的屁股,就被按在料理台上……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