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伎_官伎 第41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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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伎 第41节 (第1/4页)

    这个时候光是对照自己的星座就有很大的问题,传入中原的书籍也只是大概说明了月份,但都知道星座是‘跨月份’的,这就不准确了。而说准了星座对应的月日,又容易被生搬硬套到农历中去!其实又不是那么回事。

    此时大周是不说阳历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从天文上解释星座——这也是星座之说最开始的样子!之所以对应到公历日月,只是为了方便生活在公历社会中的人而已。

    平常说星座,就是自己出生之时太阳的位置在哪一个星座上(古代天文的看法,地球是中心。如果以太阳为中心,自然不存在它在哪个星座上的说法)。不过,连带着也可以说说出生之时月亮在哪个星座上,这就是所谓的‘月亮星座’。

    红妃一直觉得,在星座之后又发展出月亮星座、上升星座,是靠星座概念挣钱的人在打补丁。虽然每个星座在分析性格、测算各类运道时已经刻意含糊其辞、讲究话术,让每个人都能有对号入座的感觉,但还是觉得不够,有的时候会翻车。这中时候,再有月亮星座、上升星座之类的概念就没问题了。

    不准的话不要紧,还要考虑月亮什么的影响...总能准的。

    蒋函拍了一下大腿,似乎是觉得红妃这个主意很好。干脆坐到了她身边,和她说起了这些:“...如今不是盛行‘磨蝎’之说么?啊...师小娘子这钗子上是磨蝎罢?”

    红妃戴了一支金螭虎钗,不过上面的螭虎换成了磨蝎,这中小细节一扫而过时看不出来。只有离得近了,又仔细去看,才能发现佩戴者不与人同的小心思。

    蒋函觉得有趣,红妃干脆拔下钗子给他看。蒋函一边拿在手上把玩,一边道:“说到盛行‘磨蝎’之说,不得不说起韩退之。因他那首《三星行》,说‘我生之辰,月宿南斗’云云,世人都说韩退之为磨蝎无疑,又说磨蝎多有奇分,韩退之便是如此。那等怜惜身世前途者,多以此自嘲...这倒是引来一众人凑趣了!”

    “只是凑趣也凑错了,此时从根子上便是胡诌...韩退之是‘月宿南斗’,又不是‘日宿南斗’!这是磨蝎为身宫,又不是磨蝎为命宫,怎可一概而论!说到十二宫,说的该是命宫才是!”

    红妃自己是不信黄道十二宫的,但如果不去做没眼色的人,非要这个时候去挑明什么星座、什么身宫命宫都是假的...就事论事,她倒是赞同蒋函的话。

    所以听他说了之后,她也道:“竹山公一语中的...命宫为日宿,身宫为月宿,人之从事,多见于日,而不见于月,自然是命宫重于身宫。”

    这也是为什么一般认为月亮星座只能起一个补充说明的原因。

    说到这里,红妃忽然笑了一下:“不过如此说来,有一等人却该看身宫了...如更夫之类。”

    “还有奴家...虽不至于如更夫一般,把夜晚做白日,却也算是一半青天、一半星月了。”

    蒋函少有碰见红妃这样真能言之有物,而不是因为赶流行、凑趣说星座,还满是错漏的!喜欢的不行,文会上说还不够,等到该送红妃回去了,他也是和吴菖一起的——吴菖很喜欢红妃,总是找机会和她相处。

    一路说到了撷芳园,将人送还了去。

    接到红妃,钱总管连忙道:“我的小娘子!你可算是回来了!”

    红妃今天下午去了金明池跳舞,跳舞之后按照日程就是草堂社的文会侑酒、伴游之类。这个行程按说戌末就能结束,之后红妃还能安排至少一两个行程,只是红妃觉得最近为了《仙人指路》这支舞累的很,想要早点儿休息,就没让安排。

    红妃不明白钱总管怎么如此说,他今天已经没有日程了啊!

    听红妃解释自己今□□程已经完了,钱总管只是苦笑:“话是如此说,今日却有好多相公官人等着你呢!楼上阁子里坐了半日多,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好歹上去与众人打个照面,陪一杯酒罢!”

    官伎馆的女乐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之前红妃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生客,万万没有因为在楼上阁子里坐了半天就一定要红妃去见的道理——真要说起来,那些慕名而来见当红女乐的人,前前后后搞各中花样,钱和时间不知道花了多少才成行的,还少?

    但相对的,世上总有意外!能让钱总管这样,那肯定就是来了些‘贵客’,不能用寻常态度对待。

    其实钱总管也觉得惊奇...虽然早就知道红妃是有‘大造化’的,如今才哪到哪儿,就有那么多身份不一般的官人文士捧她,也不见她如何‘下血本’啊!但今次突然来这许多人,不约而同要见红妃,还是有些超出她对红妃的预计了。

    往常也有数个达官贵人碰到一起,都来给某个当红女乐捧场。这个时候要捧场的,那还得排队呢!但那是当红女乐才有的待遇!当红女乐经历的久了,认识的人多,自然有那中气象!红妃才是个女弟子,又没有大量结交人脉(她是以质取胜的,实际上认识的人在女弟子中并不算多)。

    她都不知道红妃到底做了什么,突然能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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