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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浅淡温柔的嗓音已经从听筒里传出来:“等一下,饭马上好。” “哦。”她应了一声,有点哑。 挂电话后试图起身,浑身骨头都像被拆过一样,某处火辣辣的,隐约又有点冰凉,像是被抹过药。 温令瑶不禁咬了下唇,脸颊微热。 从房间出去的时候,沈司衡刚从电梯出来,看见她扶着墙缓慢前进,像个老婆婆一样的动作,忍不住笑了出声。 温令瑶眼睛蓄了浑身的力气瞪他。 男人走过去,轻轻搂住她腰,眼里倒是多了些心疼:“怎么不叫我?” “……”温令瑶不想搭理他,继续瞪。 叫他说什么?说自己因为腿软,走不动路吗? 此刻他心疼的表情怎么看起来,都像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沈司衡低下头,噙住女人悲愤咬起的唇,缓慢温柔,鼻息交缠着哄她:“别气了,我做了一桌好吃的,给你补补。” 温令瑶哼了一声:“假模假式。” 昨晚她哭的时候没见他心软半分。 沈司衡笑了笑,直接把人抱起来,却没有进电梯,而是拐到走廊尽头,从楼梯下去。 身子随着他的脚步而颠簸,背后还是悬空的,感觉比站在电梯里刺激得多,好像随时都能掉下去。她虽然别扭着不肯搂他脖子,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把脑袋靠在他胸前,整个身子也倾向他怀里,双手蜷缩,逐渐攥紧他胸前的衣服。 “沈司衡。”她嗓音有点可怜,依旧泛着微微的哑。 男人低眉看她,眸底温柔:“嗯?” “我觉得小金说得真没错。”温令瑶望着他,柔弱又悲愤,“这个世界上最表里不一的就是你们医生。” 她已经自动把自己刨除出去。 她和他才不是一种人。 男人笑了一声,等她继续。 “你告诉你的患者要健康要养生要节制,自己在家一夜七次。”温令瑶真情实感地发问:“我可以采访一下,您真的不累吗?” 沈司衡也十分认真地望着她:“你觉得我累吗?” 温令瑶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我不敢觉得……” 他看上去非但不累,反而神清气爽,意气风发,一夜之间仿佛年轻五岁。如果她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恐怕要以为自己的阳气都被他吸走了。 为了保护好仅剩的那一丝丝,她决定还是乖乖苟着,不要惹他。 毕竟他们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单独相处。 江旷回国了,人在上海的酒店隔离。 比起沈司衡那次21天的淡定自若,苦中作乐,江旷心理素质显然不太行,整个人快要疯掉,才第三天,就嗷嗷叫着找人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