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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第1/3页)
他慢条斯理解了浴袍腰带,与她进一步厮|磨,含笑问:“别开灯?” 原本想脱口而出的解释理由被他会错了意,以为是她害羞不敢看所以要求关灯。 明明知道不能做到那一步,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如潮水一般的依赖感推着她沉溺。 如果他今天要攻池掠地,那么她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夜色像是落了火,就连越过窗边的月光也不再清浅,成为这时刻的催化剂。 尾椎骨漾着麻意,脑子里也一团乱麻,直到在男人平复了几次呼吸后才暗示明显时,晏栖一咬牙制止道:“傅之屿,我那个……来了。” 饶是他真醉了、脑子不清醒也能明白晏栖指的是什么,闻言,傅之屿神色一僵,的确感受到了那一处的阻隔物。 男人撑在她身侧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去,他坐回床沿,半晌没说话。 片场上说一不二又如何,英雄气短起来也是无用之地。 “我再去洗个冷水澡。” 他刚起身,就被晏栖握住手腕,她垂着头,牙齿硌在下唇,问的极其小心翼翼:“你这样,会不会很难受?” 说实话,说不难受肯定是假的。 可有什么办法?傅之屿摇摇头,怕她再靠近自己会忍不住,所以干脆拂掉了攥着手腕的手,准备再去一趟客卧的浴室:“没事的,七七。” 晏栖从背后贴着他脊背,他能感受到身后人的绵软还有心跳的加速。 她动作笨拙,做起来不比第一次好上多少,只是小兽一般嘤|咛地求他:“除了洗冷水澡,还有别的方法的对不对?” 他嗓音更低了,站定在原地,沉默了几秒才开口说:“七七,你自己说的。” 自己奔向猎人的猎物,不享用真的不太符合猎人天性了。 晏栖承认,自己说这话纯粹属于一时脑热,只是不想让他难受,完全没想到会迎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所以第二天起床时,晏栖不得不正视自己脖颈、手腕、腰际还有大腿根的红紫痕迹……完全暴露了某人不做人的疯狂经历:) 更恐怖的是,她脚一踩上拖鞋就感觉到了大腿根牵扯的疼痛。昨晚男人精力好的吓人,最后单靠手完全没法儿纾解,还是她牺牲了腿根出来了一回。 腿根处的肌肤娇|嫩,自然受不得这种“摧残”,难怪都摩擦红了。 疯狂的残留在记忆里加深,那时候浑身还黏腻着,她又受不来更紧一步的折腾,好像在傅之屿抱她去浴室洗澡时就昏睡了过去。 …… 可到现在,中午十二点,她才不过刚刚转醒,肚子还略感饥饿,身旁的男人在家里早就没了踪迹,她脑子里也冒出来一个不知道算不算合适的形容词。 拔|吊无情,傅导本人了。 近期年关将至,公司里都是准备迎接新年假期的蠢蠢欲动,在江城这座城市,每年的春运都是堪比大型人口迁徙的现场。 说起来,她也有好几个年头没在江城过春节了。除了商场的促销折扣,老一辈人的关心挂念,今年scarlett还往下分发了一批年货,东西都包装的极其精巧,显得还算有些新年气氛。 她在法国过华人春节时,周围的同学都是要出去通宵嗨个整晚,还有的就是在寝室默默思念家人。 很显然,她两者都不是。晏栖从小到大都没那么念家,独立意识也挺强,所以在外求学的生活比起同龄人来说适应的多。 好在近几天设计部这边最近没什么要紧事儿,给甲方的设计图也都是等到来年才需要反馈,晏栖松了口气,庆幸自己不是上班睡过了头。 可手机的消息仍然属于夺命状态,晏栖差点以为今天就是工作日了。 她伸了个懒腰,去简单洗漱了一下,才准备查阅手机消息。 栗子子子子:【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