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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1/3页)
轻轻皱了皱眉,许俊麟无奈了。这个二世祖,还是跟十几年前一样不要脸。 在卫泽安的眼里,许俊麟也是奇了。明明他一身职业装一丝不苟,发型也是最普通的商务类型,打理的一丝不乱刻板又严谨。衬衣扣子也要系到最上面一颗,袖扣都扣得整整齐齐。可他哪怕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戴着眼镜的清隽面容都给人一种柔软中透着色气的感觉。 当初你说要分开,分开就分开。如今你说回来就回来,问过我吗? 轰隆一声,一道炸雷在窗外炸响。许骁白又给许俊麟打了一次电话,没接。他实在有些不放心,拿了雨衣和伞就下了楼。下楼后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豆大的雨点儿便落了下来。 司机师傅有点儿急,问道:“小伙子去哪儿?这雨可要下下来了。” 许骁白说道:“去泽安集团总部,劳驾您快点儿开,我多付您钱。” 距离许俊麟下班还有半个小时,许骁白得赶在他下班前接上他。老许同志工作认真专业过硬,就是私人生活有点粗心大意。每次下雨必忘带伞,三次有两次要感冒个一周。 他又给许俊麟打了一次电话,还是没有人接。许骁白催促了一句:“师傅麻烦您再开快一点吧!”老许这是怎么回事?还不接电话了? 司机师傅抱怨了一句:“雨下这么大,能见度太低了,再快要出事故了。” 司机的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急刹车,后座上的许骁白直接撞上了前座的扶手。只觉额头上一阵温热,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片刻后,许俊麟匆匆赶来了医院,许骁白还在昏迷。卫泽安开车把他送了过来,正坐在走廊里玩儿手机。许俊麟跑上跑下的办着各种入院手续,问过医生情况后,才稍微放下心来。 只是皮外伤,有轻微脑震荡的情况,所以会出现短暂性的昏迷。出血也不严重,肇事的司机也被拦了下来,正等在走廊里,和卫泽安大眼瞪小眼。 许俊麟只关注着许骁白,并没有发现对方。 陆成俨站在病房前,从衣著装扮到周身气质,只能用精英二字来形容。他彬彬有礼,他谦和内敛,他运筹帷幄,他仿佛小说里走出的人物。却在看到卫泽安后,默默翻了一个直飞云霄的白眼。 第8章 作为一个业内公认的,只会挣钱的感情废物,陆成俨其实对于感情的敏感度一直不甚明显。唯一让他炙热追求过的,还是他十三四岁中二时期,不知感情为何物的时候,认准了的一个大哥哥。 在外人看来,小船王家世优渥,人脉资源都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但是他从小对谁都淡淡的,除了专业,学习,以及感兴趣的事情外,对任何与感情相关的事情都表现得没有太大的热情。 其实他并不是没有热情,而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情。他三岁那年父母双双过世,只留下他和年迈的太爷爷。当时太爷爷哭得快昏过去,三岁的小成俨却就这么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不哭也不闹,乖巧的让人心疼。只是葬礼结束后,他发起了高烧,并昏睡了三天三夜。 后来他跟着太爷爷一起回了老家,偶尔回一趟温哥华处理公司的事。 就是在他所就读的初中,遇到了高中部的那个大哥哥。当时他太爷爷买下的四合院刚好和许俊麟是邻居,这个眉眼弯弯温柔爱笑的大哥哥便每天负责接送他上下学。早晨给他带早餐,晚上留他在家里吃宵夜。给他抄自己之前留着的笔记,还教他怎样更快的融入到新的环境里。 知道他父母双亡,跟着九十多岁的太爷爷一起生活后,对他更是体贴入微的照顾。哪怕半年后他考进了h大金融系,仍然在各个方面对他的生活进行照料。 极度缺爱的陆成俨悄无声息的将对方对他的好认定为这世界上最难得的美好,并想拥有它一辈子。于是他想到了,永远拥有它的方法。 十四岁的陆成俨已经长到了一米七五,看上去和十七八岁的少年无异。他拿着一束玫瑰花,在许俊麟的大学门口等了他足足两个小时,却被对方取笑了好几天。 那人说:“你这孩子,毛长齐了没?找你同龄人玩儿去。” 陆成俨不死心,认死理儿的追了他很久,直到有一天,一个人高马大的戾气青年将他的玫瑰花扔进了垃圾筒。并对他说:“小子,如果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揍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了!” 那人他认识,是h大的校霸。 回忆从思绪中抽离,陆成俨抬头,正对上当年校霸的双眼。后来,他和校霸打了几架,打了个平手。但他知道自己输了,因为大哥哥眼里没有他。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要了他又甩了他。在陆成俨的记忆里,卫骁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混蛋。 卫泽安用智能手机打着开心消消乐,抬头撇了他一眼,眼中的轻蔑之情与当年无异,语气十分欠揍的说道:“嗨哟,这不是小船王吗?回来也不通知一声?咱们也算老相识了,聚聚?” 陆成俨周身散发着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