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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骆真想将人拎起来好好问问,可又怕俩人谁都不饶谁一激动吵架拌嘴再打起来。 本来俩人就在磨合的时候,项骆不行生别的是非。 可这一句话让项骆头顶一片青青草原,是个男人都不可能这么过去。 偏偏又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去质问。 越想越气! 此时但凡有瓶酒项骆都把他办了!矫情什么?先睡了再说。 不过这话也就是在心底痛快痛快。 祝炎那边很快睡了,还嚣张的小声打着呼噜,项骆越听越烦躁,又是一个不眠夜。 第二天项骆去村委会,给祝炎和安维都排上班次。守夜是三班倒,如果是一个家里头出来的,排班肯定是要分开的,防止家里没人。 不过亲戚之间会尽量安排再一起。因为是亲戚,相互有个照应。就怕把不对付的人凑在一起,要是打起来只会徒增麻烦。 所以,项骆很不幸的跟项建国和二姑夫周文树在一起。 前者刚发生矛盾不久,这些日子相互一直没开口。后者项骆跟他一致不怎么对付,也不来往。 三人按理说应该是关系最近的亲戚,可相互站在一起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项骆是上午六点到下午两点,祝炎是下午两点到十点,安维是半夜十点到上午四点。八小时一轮班,家里总会少个人, 因为刚排班,项骆头一天是不用去的,下午祝炎需要去。 等到了要去的时候,祝炎把项骆叫到门口,贴他耳朵说了两句话。 项骆耳朵感受着他嘴里的热气有点发红,点点头转身回屋了。 安维后半夜要去守夜,此时刚要回屋睡觉,不禁探头好奇道:“他说啥了?” 项骆看他一眼:“想知道?” 安维脊背一凉,十分有求生欲的摇摇头:“不,我不想。” 项骆转头回屋,安维看看关上的门,嘴一撇,看着外头刮起的暴风雪,不知道想起什么,目光一暗。 项骆翻出了一只冷冻的烤鸭化冻,又翻出一条自热烤鱼,打开包装将里头的加热包收好,将锡纸包装的烤鱼先放碗架里。 等过两三个小时烤鸭彻底化冻了,将烤鸭用手撕了,将鸭骨架拆出来扔进砂锅里,又加了枸杞、香菇、干笋、藕片和作料一块放在炉子上慢慢煨。 藕片是清水藕片,保质期有六个月。项骆只准备了几包,平时是下火锅用的。这煮汤也不错。 天黑下来了,项骆将泡好的贡菜切段跟腊肉炒了,拿出来半只鸡跟土豆炖了。期间还放上帘子将烤鱼热了。 家里有两口锅,一口锅炖着土豆,项骆用另一口锅又做了个肉粒和茄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