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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声音,项骆可不是好欺负的,抬眼看见那铁大门上被斧子砍了几道痕迹。幸亏项骆这大门是定制合金的,不然这么大的力道门都叫人砸开了。 别说是丧尸出现的这时候,就是以前的太平时候也没这么欺负人的,上来砸人大门哪有这个事? “你们干什么呢!”项骆厉喝了一句。 几人都没好意思开口,那个抡斧子的放下斧子,仔细看看项骆再看看他的车,十分尴尬的说道:“你没在家啊!” “怎么?在家斧子先砍我身上?有你们这么干的吗?”项骆一低头,发现地上竟然还有一摊血迹,仔细看里头还有点碎肉。 他是刚杀了丧尸的,对这种东西尤为敏感。 “这怎么回事?”项骆一指地上的血迹。 那刚刚虎虎生威的抡斧子的中年男人愣是没开口。 项骆认识他,这人叫马三龙,家里排字,老大叫马大龙以此排下来的他行三,跟项骆一条街的,只差了两三个人家。虽说住得近,可平时也没什么交情。 这马三龙为人矫情,喜欢斤斤计较。而且还有点不讲理。所以村里除了他自家兄弟,很少有愿意跟他说话的。 马三龙不开口,旁边他五十出头的大哥站出来道歉了:“那这是我们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这不是对不对的问题,就算我家有问题,你凭什么砸我家门,打人不打脸,是觉得我多窝囊来我家砸门来了?”项骆质问道。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早年间只有欠账不还的人,债主气急了才会对欠债的家里大门动手。为的就是将这户人家的脸踩在脚底下让别人看看。这是极大的侮辱。 项骆在村里二十多年了,虽说没什么人缘,却也没有被欺负的时候。 这种事项骆都明白,在村里一辈子的老一辈怎么可能不明白? 马大龙看一眼地上的血迹,红着眼圈道:“你不是说这摊血迹是哪儿来的吗?这是老三家闺女的血。” 一提这个,那马三龙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就哭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爷们,哭得声泪俱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项骆欺负了人家。 项骆皱眉没开口,等马大龙说下去。 “今天原本是带闺女去县里相过亲去了,老三媳妇带上老儿子一起去娘家那边吃个饭顺便见一见男方。这是早半个月就定下来的。回来的时候就在门口说话,结果看见老孙家媳妇疯了出来见人就咬。他们娘仨往这边跑,看你家门厚实过来敲门求救,结果门一直不开,姑娘就被咬死了,老三媳妇都被咬一口。” 项骆不是傻子,话说到这里,他也就明白前后了。 “所以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