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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刺耳。 “你还要压多久。”祝炎的声音冷静的出奇。 “……对不起。”项骆翻身,脖领子却又一次被祝炎抓住。 这动作他熟,偏偏坐在地上躲不开。 就在以为又要挨揍的时候,祝炎转过一张大花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下次能不能轻点。” 脸上沾满了地上的灰,鼻尖都红了。 项骆实在没忍住一扯唇角笑了。 祝炎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获救后揍救人者这种事有过一次就可以了。 祝炎起身用袖子擦擦脸,拍拍身上的灰回头见安维脑袋扎在车下面撅着屁股瑟瑟发抖,过去伸腿踢了下安维的屁股。 “鬼子来了!” 安维这才茫然的起身左右看看。 “地震了?” “不然你以为放炮呢。” 祝炎刚要打开车门,那头项骆总算鼓起勇气开口道:“去我那洗洗吧。” 祝炎回头,项骆尴尬的咳了咳,指了指裤边倒下的树:“万一回去路上有树倒下挡路中间了呢?先去我家洗漱一下,明儿要是客车能通车你们再回去。” 这话有道理。祝炎没急着回应,安维先弹弹身上的灰:“那感情好啊,因为这糟心事中午饭都没吃上。” 安维其人自来熟极了,项骆看他也顺眼极了。 “那走吧。” 安维拉了一把祝炎,三人开着两辆车进村到项骆家。 这短短的一段路,项骆摸方向盘的手指都在发抖。 其实当初盖房子的时候祝炎就来过,也正是当年庆祝乔迁之喜的时候,喝多的俩人才会有那一夜荒唐。 这次是祝炎第二次来。对于项骆而言,无疑是意义重大的一刻。 进村过了两条街转弯,项骆家住在村边缘,进村还要开一段路。 这一路走马观花过去,耳边略过车子引擎声都没能挡住的哭声。 几个老旧的房子出现了裂缝,一户人家的牛棚塌了,十几个人正忙着挖掘。 两个小姑娘在路旁抱着哭泣,一个老人手里夹着烟屁股,有些呆滞的看着出现裂痕的老房子,烟烧到手指也没能发觉。 项骆将这些尽收眼底,等到了家门口先将车子开进车库,又将大门打开,让祝炎的车开进来。院子里除了鸡鸭受到惊吓的叫声外一切瞧着都正常,房子和围墙都是新盖的,对地震的承受能力比较强。 祝炎下车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在那房子上。五年的时间并没有给这房子带来多少变化,似乎还刚跟当年一样。 安维惊叹了一声:“上次我就想说了,你家围墙也太高了,这站里面才看清,这连邻居房子都看不见了!太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