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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电影还在昨天,去野营不过几天, 走沪市在近在眼前。 宁汐没忍住,被雨水蒙湿的眼一下就花了。 她抬手,几度要擦干眼睛, 都无济于事地眼泪越淌越汹涌, 抽噎着, 抱歉着, 一切难受像是顷刻间有了喧嚣的余地。 “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 没等她紧接着说下一句,她的手就被江季珩猛地一拽, 连伞都没收, 胡乱摔在一旁,她被他护在墙边的空位,混乱的呼吸声疯狂纠缠不清。 蓄势待发的吻劈头盖脸砸下, 带着盛怒,带着不甘, 甚至更多的,是流连难忍,他的厮磨、啃咬在这一刻都像是在发泄这些天根本没有联系的慌乱情绪。 彼此都心乱如麻。 却都舍不得就此停下。 宁汐第一次这么主动地攀住他脖颈,指尖没入他的发中, 被动承受着他所有好的,不好的给予,毫无反抗。 含糊不清的话接二连三地游走在涟涟雨幕中,不见休止。 被吻得激烈,却也哭得无法克制。 肩膀在颤,胸膛却火热,义无反顾地,任由爱意铺遍所有呼吸能到的地域。 “所以,你真的在玩我?”江季珩的胸膛滚烫起伏,呼吸声缠绵浓戾地打在她敏感的耳骨上,宁汐瑟缩,手扶在他脖颈上,哭着摇头。 江季珩最讨厌做情感的告知者,江知妍死、江净汐疯,她们的离开都是别人给他的答案,他恨,没有一天不被这种阴暗的情绪包裹,偏偏在遇见宁汐后,他拨云见雾地愿意用最坦诚的那面去护她,喜欢她,得到的结果呢,居然还他妈是被告知? 接连三天,江季珩都气疯了。 现在手臂挡在她身后,冰凉与墙相隔,无意都有了怒意浸染的味道,他逼问她:“那没有,为什么要走?” 宁汐哭得打颤,耳边雨声喧嚣越发的放肆磅礴,却都不及她一句“对不起”来得伤人透彻。 这简直彻底激起了江季珩的火气。 “对不起,对不起,宁汐,你除了对不起,还会说什么?!” 宁汐不能说眼睛,也不能说他的合约,知道和宁识誉合作的那间公司马上就要接新项目,什么都在步入正轨,岔子绝不能在她这边出。 所以如鲠在喉的话堆积到唇边,只有宁汐平静至极的一句:“江季珩,我们,分手吧。” 话都未飘散在空气,江季珩就戏谑笑了:“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宁汐就是太清楚了,才会握紧成拳,忍着心脏痛到发麻的感觉,也咬着牙,闭上眼,拼命佯装出平时一贯的柔软模样,淡淡地弯起唇角。 “我说,我们分手吧。” --